国师随即将她搂到自己怀里,看和苏玉儿身边被拖走的丫鬟又看看老夫人:“天气寒冷,以后这种事阿娘就不要自己亲自做了。”
“国师是觉得这个女人对我不敬,我也不能罚吗?她不守妇道没有伺候好你,我也不能罚?”
“是我让夫人不用来拜见阿娘的,毕竟阿娘喜欢清净,夫人又比较闹腾。”国师随口说着。
老夫人愤怒地吼道:“国师!我看你是被美色迷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她的身份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这样做就不怕文武百官议论?就不怕天下人骂你吗?!”
“温少卿出城被刺杀殒命,我已经呈上奏章给陛下,由梦统领带人捉拿徐家的人归案,阿娘觉得天下人会说什么?”
温凝晚神色微怔,望着面前的人,心里升起一阵暖意。
这时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匆忙跑进来,在老夫人身边说了几句,国师看了一眼踉跄一下的老夫人,弯腰抱起怀里的人走出去。
嬷嬷拉起苏玉儿,安慰着:“好了,表小姐,别哭了,先回去。”
走出祠堂的院子,温凝晚委屈地把头埋在国师怀里,小声抽噎起来,国师眉头微蹙,低头看着她,以为是被丫鬟踹的,于是问:“还疼吗?”
听着温柔的声音,温凝晚紧紧攥住她的胳膊,愈发委屈地抽噎着。
尤琪站在外面看着抱着温凝晚出来的国师,满眼欣慰。
院子里忙出忙进,屋子里温凝晚冻得瑟瑟发抖,花明看了一眼国师:“郡主要换衣服了。”
国师点点头,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温凝晚。
温凝晚望着她:“你出去。”
“哦!”国师立即起身,悻悻地出了房间。
尤琪看着被赶出来的人,低头偷笑。
“怎么样了?”国师表情平静地问。
尤琪急忙接话:“仅仅一天的功夫,徐家在京城的十几家铺子几乎全部做不下去关了,剩下一两家也未必能挺得到明天。”
尤琪不可思议地摇头:“没想到这个温老板这么厉害,快狠准,徐家恐怕都还没反应过来。”
“当然,生意做到这种程度,其手段自然不必说。”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看重温少卿。”尤琪疑惑地望着国师。
“不是她看重,是被温少卿散播流言,闹得人尽皆知,不得已而为之。”
尤琪愣了一下:“散播流言的原来是温少卿?”
国师嗯了一声:“现在的大理寺的柳少卿以前在她手下办事,能坐上现在都位置功劳大多在她,两人又私交甚好,柳少卿家本就是消息通,这点小忙不算什么。”
“嗬!所以温老板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帮温少卿出气。”
“那也未必。”国师说着看了一眼从身边走过的丫鬟端着的湿衣服。
“温少卿被流放的时候,温如是曾经四处奔波,想要救她,关系不像传闻那么差。”
尤琪点点头:“刚才你让我故意透露徐家的消息给老夫人的丫鬟,目的是让她知道温少卿是温老板的女儿,是吧。”
国师点头:“最重要的还是让她今后对温少卿留有余地,惹怒了温如是,她也不是不能和苏家硬碰硬。”
“啧~”尤琪表情复杂地望着国师。
“怎么?”国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怎么说也是温少卿的母亲,你的丈人,怎么直呼其名。”尤琪一脸嫌弃。
国师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温凝晚换了衣服瑟瑟发抖地躺买床上:“再给我一床被子吧,好冷。”
国师走进来,听着颤抖着的声音,表情不悦地看了一眼旁边因为很少接触国师亲近的人,所以非常紧张的大夫。
“怎么样?她的腰伤的严不严重?”
大夫摇头:“腰上的的伤擦擦药就行了,无大碍,只是夫人现在身体特别凉,属下,属下立刻给她开药,挺过今晚就没事。”
国师眉头微蹙,急忙走进卧房,径直走到大圆幔帐外,脚步顿了一下掀开帘子走进去。
温凝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花明是Alpha所以也不能太贴身伺候,旁边刚来的Omega十分谨慎,特别听说了刚吧祠堂外的事,愈发小心了。
国师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一下温凝晚的额头,凉得跟冰块一样,毫无血色的脸白得渗人,发白的嘴唇颤抖着:“好冷,冷。”
国师眉头紧蹙,呵退丫鬟,摸摸她发凉得脸庞,低声问:“难受吗?”
温凝晚低烧到了一个极点,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清她的话,望着颤抖着的嘴唇,国师的手伸到被子里面,隔着白色中衣,摸着凉得吓人的身体,脸色凝重地起身。
丫鬟们站在粉色的幔帐外面,望着国师的背影,她站在床边,衣服一件一件退去。
尤琪立刻赶走丫鬟,自己后退,站在外面守着。
国师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凉如冰块的身体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子给她取暖,调动国师功力,让自己浑身热起来,进来搂着冰冷的身子,下巴抵在她头顶,紧紧地搂着她。
尤琪站在里幔帐老远的外面守着,尤然火急火燎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