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琪叹息着,一脸嫌弃地摇头。
温凝晚疑惑地抬头,国师低头在怀里的人唇上用力亲了一口,抬起太来表情凉薄地望着两人。
“作为她的夫君,对于夫人在外面找的情郎,我是有权利杀了的。”
慕思云惊讶地望着她们,温凝晚回过神急忙推开国师,从她怀里出来,尴尬地笑着摊手。
谢雨楼惊讶地大张着嘴巴,咽了一小口唾沫:“所以……温少卿就是燕国郡主?”
“冒充的。”温凝晚笑嘻嘻地说着。
慕思云打量着两人,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不愧是国师啊。”
国师表情淡漠地望着她:“多谢。”
谢雨楼疑惑地挠挠头:“怎么做到的?宇文舒怎么会同意?”
“她家的郡主死了,我就是个顶替的。”
谢雨楼不可思议地看着温凝晚:“那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看不见了,所以需要你。”国师抬眸道。
慕思云神色微怔:“所以……天牢出来后就看不见了吗?你一直骗我?”
“对不起啊,我也是不想你们替我难过嘛。”温凝晚无奈地扯出个笑容。
慕思云冷着脸看着国师:“所以国师呢?”
温凝晚嫌弃地笑着:“失忆了,人都不太聪明。”
众人:“……”
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谢雨楼率先开口:“好吧,我先看看眼睛。”
上前一步,又坏笑着看着国师:“可以进距离看你夫人吗?国师。”
国师冷笑着望着她,谢雨楼无辜地摊手:“怎么办!温少卿,她凶我。”
温凝晚伸手按住国师的手腕,一本正经地点头:“来吧,我已经控制住了国师!”
国师:“……”
谢雨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无奈地看着调皮的温凝晚。
尤琪浅笑着看着一动不动被按住的国师,一旁的尤然松了口气,应该不会被秋后算账了吧?
慕思云目光温柔地望着温凝晚,又忐忑地问:“谢神医,怎么样?”
“应该还是能看得见一些,对吧?只是特别模糊?”
温凝晚点头。
国师语气急切:“能治吗?”
“废话!我可是神医!”谢雨楼一脸得意:
“蛊毒已解,那就是小问题,给我一点时间做准备了行。”
“蛊毒?”国师眉头微蹙,回头看着身边的人。
温凝晚急忙故作轻松地笑着:“谢神医搞混了吧,中蛊的可是国师,我这是先天的疾病,到了这个年纪就会发病的。”
谢雨楼心中一怔,立刻明了,故作镇定地笑着看了一眼国师审视的目光:“哎呀,你瞧我,都被你们套路晕了,给搞混了。”
“圣女大人,国师的蛊你能解吗?”谢雨楼急忙扯开话题。
慕思云摇头:“只要杀了下蛊的蛊术师,蛊术自然解。”
“哇!你们这么废吗?”
谢雨楼嫌弃地看了一眼尤琪和尤然,故意挑衅:“就在府上的人也抓不出来?不会是还要我帮你们吧?”
“嗬!至少我们没有逃啊?”尤然恶狠狠地看着谢雨楼。
“我可不是逃,只是隐藏实力!不像有的人,在身边的敌人都找不出来。”谢雨楼心虚地在一旁坐下。
“行了。”国师开口阻止眼看又要吵个不停的两人。
“你要怎么治?”
谢雨楼收敛了些:“我需要去找一味药引子,回来至少一个月。”
“什么药引子,我们找。”门外传来爽朗的声音。
杨老板笑吟吟地进来,冲众人行了礼:“谢神医需要些什么药材尽管说,我们立刻去找。”
“荒幽,一种开在沙漠的紫色花,花茎呈白色,巴掌大的叶子有着像是眼睛一样的纹络,之所以叫做荒幽,是因为它可以随着沙漠移动,极其难寻。”
“好,在下记住了。”杨老板轻松地笑着。
谢雨楼摊手:“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自然。”杨老板说着冲温凝晚行了礼。
“尤然,你跟着一起去。”国师吩咐。
杨老板笑道:“不必,国师放心,三天之内,在下一定将谢神医需要的药材全部拿回来。”
国师眉梢微挑,温凝晚表情惊讶地问:“这么厉害嘛?”
杨老板胸有成竹地点头:“小主人可以放心。”
望着出去的杨老板,尤琪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几人,立刻道:“属下也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说着冲尤然使了个眼色,尤然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也去吗?”
“当然,万一有人不愿意给,你就上去抢。”
看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人,尤然会意急忙起身跟出去:“行。”
花明愣了一下,也急忙跟上去:“我也一起。”
“用得着这么多人抢吗?”温凝晚好奇地问。
谢雨楼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神色微怔:“我……”
“逃不了的。”国师表情淡漠地看向她。
谢雨楼跨着脸:“不逃!我能治,我为什么要逃。”
“圣女,走吧。”谢雨楼看了一眼慕思云。
谢雨楼一副到了酒馆的模样:“看看这府里有什么好吃的,我请客啊。”
温凝晚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不就只有国师在了吗?
这群混蛋!
温凝晚讨好地笑着:“国师呢?也要走吗?”
“怎么?妨碍你一妻一妾了?”
“……”
温凝晚窘迫地噘嘴傻乐:“国师刚才突然亲我是什么意思?不觉得很冒犯吗?”
“我亲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何来冒犯之说?”
温凝晚气鼓鼓地蹲在火炉旁:“不愧是国师,明明说过有喜欢的人,不让我喜欢你的,到头来却当着我的美人们的面亲我,万一她们吃醋了,我岂不是还要哄?”
国师顿时脸色铁青,嘴角抽了一下:“你认真的?”
“当然了,国师有表妹,我也要有。”温凝晚可无遮拦地挑衅。
国师愤怒地冷笑着,随即起身:“好,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让她做妾,今晚就圆房!”
“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办?”温凝晚回头,表情不可思议地苦笑。
“国师如此随便吗?心里有喜欢的人,一样可以亲我,还可以纳妾圆房?真是一个博爱的大好人呐!”
“你!”国师脸色愈发难看:“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
温凝晚伸着双手烤火,笑吟吟地耸肩:“你可是国师,多有几个女人又怎么能叫做不堪呢。”
“我……”国师气得无话可说,愤怒拂袖转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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