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大理寺后院,温凝晚房间外面,苗十一心事重重地叹息着,无所事事地戳着院子中央水池里的乌龟。
慕思云从一旁走来:“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少卿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躺着就不出门了,明明伤都好了。”
苗十一说着又叹了口气:“小乌龟,你家主人现在比你还懒,戳都不动了。”
慕思云回头看了一眼温凝晚紧闭着的门:“她不是一直这样吗?从国师府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都不出门。”
“也是,还告了假。”苗十一戳了一下小乌龟,乌龟往前动了一下。
尤然神清气爽地从外面进来:“少卿呢?”
“里面。”慕思云手中的骨笛往屋子里指了指。
“谢了。”尤然拍拍她的肩,手里拿着红色小一盒子。
慕思云手肘碰了一下苗十一,压低声音道:“国师府一直给温少卿送药吗?”
苗十一回头看了一眼拿着红色盒子进去的尤然,病着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尤琪来送,确实重视得有些奇怪,国师身边的亲信来送。
平时这两个人一般人都是没机会说上几句话的,却甘愿给温少卿跑腿,确实有些奇怪。
苗十一点点头:“说是大理寺药房抑制信息素的药不好。”
慕思云颇为好奇地笑着:“那也不用这两个人来送吧?”
苗十一站起身,转身望着敞开的门,眼神警惕起来:“师姐的意思是国师府又在搞鬼?”
“哪有那么夸张。”慕思云无奈地望着她。
“那你问了干什么?温少卿和尤然算是不打不相识,喝酒喝出的关系,至于国师,因为国师的案子结识,后来国师又救了少卿,一来二去,熟悉了便成为朋友,这也很正常吧。”
“唉?你怎么突然又帮着国师说话了?”慕思云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个一直讨厌国师府的师妹。
苗十一摊摊手:“就事论事,虽然我也觉得有问题,但是图什么呢?”
“图色呗。”慕思云不正经地笑着。
苗十一瞪了她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
苗十一皱了皱眉:“我查查这抑制剂。”
慕思云拍了一下的脑袋:“行了,这是别人的私事,不要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