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书影却没管他的问话,继续自顾自分析道:“依我这段时日的观察,我认为他所习的天山派武功的确很是奇特。他表现出来的武功不算高深,但是他身体内却似乎有另外一种莫名的潜力,仍是继承于天山一脉。只是似乎——需要一把特别的钥匙,去打开那些被潜藏的力量。到时他的武功,一定是你我都不能小觑的强大。”
“什么什么他他他的,你观察那个臭小子做什么?!”楚飞扬一番话听下来,那话里竟然尽是君书影对楚云飞的关切,一股强烈的酸味瞬间冲入胸腔,酸得他心口都不舒服了。“什么天山一脉的潜力,你跟那小子接触过么,你怎么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他知道我对各派的武功沉醉非常,自己告知我天山派武功的奇特之处。并且为了向我证实,让我为他把了脉。他的脉相的确不同寻常……”君书影回忆着解释道,似乎又想起了那令他震惊的脉相。
“你……你气死我了。”楚飞扬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气得吐血,君书影话里那一口一个“他”字,他是怎么听怎么想生气,再说——
“你什么时候给那个臭小子把的脉?你给他把过几次脉?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楚飞扬怒气冲冲地逼问道。
君书影一脸莫名其妙地回答道:“我哪还记得,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放心,我虽然对天山派武功很感兴趣,但也决不至于偷师。”
居然都多到不记得了。楚飞扬觉得自己肚子里的一把邪火已经烧到了喉咙下面,随时都可以喷出来。
“书影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个臭小子对你有什么企图你看不出来么?!”楚飞扬按捺下心里的涛天酸意,指责道:“云飞这小子,为了讨你欢心居然把本门派的秘密都拿来利用,他怎么能这么不择手段!”
“什么企图,他只是个孩子罢了。”君书影摆了摆手道,“你不要多想了。”
楚飞扬还想说什么,君书影却脸色疲倦地揉了揉眉间:“我实在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楚飞扬看他的模样的确是很疲惫了,毕竟昨天是他不知节制,今天又骑马赶了一天的路,君书影一定很累了。
他便不忍心再打扰他休息,虽然窝了一肚子火,又还有无数“人心险恶”的道理要好好教育君书影,教他务必认清楚云飞这只乖巧小绵羊的表面之下那大尾巴狼的本质,这时也只能暂时按下不说。
“你快去睡吧。”楚飞扬推着君书影往床边走,一把按倒在床上,“我在这里陪你。”
君书影瞪眼看了他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自己除去鞋袜衣裳躺上床去,楚飞扬放下床帐,拥住君书影,拉起厚实的棉被盖住两人:“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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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的废话:
君君心里扎小人ing:死肥羊,我让你天天烂桃花,天天烂桃花,还给我没完没了了。我气死你,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