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人都傻了,瞬间吓清醒一半,想踹他,但是这个姿势完全不能发力,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浪花撞她,但很快反应过来,估计是逗她的。
“你这房子总共就两室一厅,你把李科养在厕所啊!”
“对门,他租了个工作室,在我对面。”
徐栀顿时心惊肉跳,不做了,直接爬到床头,反身人靠着,随手捞起旁边的枕头往他身上砸,“陈路周!你不早说!”
陈路周倒也没躲,仍是神态自若、直挺挺地半跪着,手都没挡,随她怎么砸,笑得不行,“怂了?菜不菜啊你,我锁门了,听不见的,而且,他跟张予出去吃饭了,这会儿不在。提醒下你而已。”
徐栀停下来,靠在床头,看着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他怎么也这么粘你,俩跟屁虫烦不烦。”
陈路周抽过她的枕头,丢到一旁,拽着她的脚踝给她扯过来,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她旁边,额上汗水涔涔,发梢贴着额角,眼神清朗却又纵着情,看着莫名很够劲,喘息声粗重也性感,他平息了一会儿,才低头笑着说:“你不是想跟着李科创业?我给你留条后路,他要欺负你,转头就敲我门告状,男朋友还能及时帮你出个气?”
“那也不用住隔壁啊。”
徐栀说着把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咬了口。
他仰头,闷声不吭,陈路周很少出声。
徐栀不服,非要他出声,轻刮着他,仍是一声不吭,挺横。陈路周转而难忍地低头亲她,舌尖缓缓滑入去含她的,身下动作也跟着缓缓:“再远点,我怕你气消了,你这人生气也生不了多久,想着李科是我朋友,估计还没到我这,就已经把自己哄好了,多亏啊徐栀,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春江水暖鸭先知。”
什么跟什么。
“小朋友告状要及时。”
徐栀笑得不行,“神经病。”
“笑什么,这我弟的至理名言。”
“你弟从小到大应该都挺快乐的。”
“嗯,所以他大半夜离家出走的时候,都没人信,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卫大爷还顺手给了他一袋垃圾,让他帮忙扔一下。”
“少来,门卫大爷才不会干这种事,是你吧。”
徐栀感觉脖子被人重重吮了口,心跟着猝不及防地一抖,一阵麻,浑身上下已经没处能看了,那人埋在她锁骨处,无奈笑着:“这么了解我啊?”
“难怪你弟老被你气死。”
……
屋内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两人不再说话,呼吸声已经昏热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衣服也没脱干净,陈路周衬衫还敞穿着靠在床头,中途想脱下来,徐栀没让,裤子也没让。
皮带被人抽掉,随手丢在地上,扣子解开。
徐栀低头下去,陈路周没舍得,似乎有些没敢往那方面去想,低头笑着跟她确认了一句,带着一丝调侃又温柔:“嗯?干嘛呢?”
这个动作一直都是他在做。
“我试试?”
“真想试?”
“嗯。”
“那等会儿,我去洗个澡。”他把人扯起来。
最后,陈路周靠在床头,徐栀伏着,陈路周一手扶着她的头,低头看她表情生涩,偶尔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瞧着他,春情起伏着。
陈路周倒抽了口气,半疼半舒坦间,忍不住闭上眼,眉拧着,表情难忍地闷哼出声。
徐栀也忍不住谑他:“陈路周,当初怎么说的,但凡叫一声,你都不够格当我男朋友。”
他在心里骂了句,草,服了,这还能给她找补回来。
“得了吧,我这要不叫,也不够格当你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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