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霍程笑了声,“好啊,我等着”
等到谢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苏怜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下来了,就连叶欣也重新换了一身,变成了件晚礼服。
谢老太太拉着她坐在椅子上,这手心手背都是肉,阿程这小子做得也太不地道,绅士了。
事情都不问清楚,就泼人一身酒,害得怜丫头气得眼睛都泛红了,实在该罚。
有她老人家在中间调和,两个人就变成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只不过此刻苏怜和霍程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件事上。
看着对面穿着上流人士衣服,贵气十足样子的人,她笑了,笑得眼底发冷,想不到一根木头,shā • rén机器居然也会有开窍的一天?
目光顿在叶欣被牵住的手上,再想到刚才自己被泼得满身狼狈,她捏的手帕微紧,几乎将它揉碎。
他还不如死在了当年,至少还是个一条忠心耿耿的恶犬。
霍程和她相处多年,帮她做了那么多件龌蹉事,自是知道她的脾气,不用想都知道苏怜在想着要自己怎么死了。
哪怕先前设想过如果她跟自己一样重生了怎么办,却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直观,尤其是他为了别人,泼了自己曾经主人一脸水。
对现在身份的自己,她或许做不了什么,可对付叶欣却是轻而易举,他不愿赌其中万一。
所以当谢老太太犹豫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霍程自己站了出来,让苏怜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包括谢山在内,众人询问她的意见,却被她拒绝了。
嘴上说的好听,既往不咎,实际上霍程知道这事远远没完。
在苏怜眼里,他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仆人,泼了自己,再让自己泼回去,世界哪来这么简单的事。
冤有头债有主,谁让他背叛了她,自然是找谁了。
她轻飘飘地看了缩在他身后的叶欣一眼,温和的笑容中不带丝毫笑意。
察觉到她眼中的危险,霍程下意识替身后人挡住她的视线,唇抿得很紧,一看就知道对叶欣极其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