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据相貌和莫须有的东西推断是不是好人?
它们有什么概定的因果关系吗?
濮危决定和这群人好好掰扯掰扯。
“长相并不是人自身就能决定的事情,而且从你们的言语可以得知哲崽子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对你们或者其他人造成任何困扰。”
“而把父母的死归咎于一个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孩子,太牵强了。”
“你们说他坏仅仅只凭他以前不可控的因素,是不是太可笑了点?”
萨姆他们低下了头。
“可大部分人都喊他怪物,说他不是好人,他人也不好接近。”
有人小声反驳,其他人跟着点头。
得。
濮危远远看见卡尔哲交了任务要往这里走,就起来抖抖衣袍,径直从这群少年人身边走过。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有清醒dú • lì的思考,懂吗?年轻人。”
濮危小跑到卡尔哲身边,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还算整齐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卡尔哲用手梳平自己的头发,悄悄离濮危远点。
他一眼就看到远处的校友,若有所思。
“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濮危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和他朝外走,权当没听见这句话。
“长风,别往外走,我们还得去登记小队名。”
嗷。
濮危放开揽住他肩膀的手,让他带路。
他跟着卡尔哲来到登记口,做记录的是位年轻女性,她的脸上挂着甜得有些假的笑容,给了他们一张羊皮纸做的表格。
濮危看看表格上的字,觉得自己就像个文盲。
他又看看卡尔哲。
少年快速填完相关资料,然后把濮危的那份拿过来,准备一并填了。
“嗨,卡尔哲,这不符合规定,你得让这位先生自己写。”
年轻女人摁住卡尔哲手里本该由濮危填写的表格,冲他摇摇头。
“他不会,由我代劳。”
卡尔哲把纸移向自己。
“你可以等他学会基础语言再让他来填,以前都是这么解决的。”
女人把纸移回去。
双方僵持不下。
卡尔哲觉得这种解决方法真是费时又费力,可是没有小队证明的话,有些历练地点是不给开放的。
“长风,学的话你大概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