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扶着人的男人和他擦肩而过,敏锐的第六感让他停了下来。
“这位兄台。”
他转身喊住男人,扬起一抹和煦的笑。
“我有个问题,你和你手里扶着的人,认识吗?”
男人不准备理他,继续扶着黑袍人走,却发现他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濮危永远站他前面不远处。
“……认识。”
“哦。”
濮危拖长调调,追问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为什么需要被扶着走路。
“小孩子不懂事,历练的时候被魔兽伤着了,我扶她回去治治,你一个陌生人管那么多干什么?”
男人有点不耐烦,再被这人耽搁下去,晚了他要被老大骂的。
他悄悄摸向腰间藏着的匕首。
濮危手一翻,掐了个小法诀,男人感到自己手一软,被他扶住的黑袍人直接瘫倒在地。
“你!”
男人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他眼睁睁看着濮危掀开遮住地上人脸的帽子,搭在人手腕上。
“她这可不是因伤昏迷的样子,我看看啊,明明是被药晕的,骗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濮危在随便逛的路上就看到了类似衙门的存在,他把两人送都“衙门”那里,顺手给姑娘解了药。
接下来就不是他的处理范畴了。
濮危乐滋滋地回到铁匠铺。
小崽子已经和哈尔讨论出了结果,既然旧剑已经不可复原,那再打造得打一柄造更好的。
需要的材料分布在尼拉克斯大陆各地的危险处,哈尔友情附赠了一张地图。
“非常适合历练。”
濮危表示没有意见,队友去哪他去哪。
告别哈尔,濮危跟着卡尔哲回了他的住的地方。
那是一间不大的房子,木制的门看上去有些破旧,却意外地很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