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哲追出门想弄清楚是什么情况,门外场景微微扭曲,产生细微的变化。
月光下,两岁的幼崽坐在地上,用行动拒绝梅伊让他再背剑走一段路的无理要求。
剑是他这个年龄能承受的上限,幼崽从天将暗时开始走,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梅伊见好好说话行不通,直接上手拽,强行让幼崽站立,推动他行走。
“走个路而已,又没让你练剑。”
恶龙有什么好娇贵的。
梅伊理所当然地想。
累到没力气反抗的幼崽:!!!
目睹全程的卡尔哲:!!!
他下意识地要上前抱走幼崽,在手穿过幼崽后才想起来他触碰不到。
只能沉默地看梅伊逼幼年时候的他背着把比他还高的剑走路。
幼崽走到五米外的高大树木旁,连梅伊拎着他的手推他都走不了了,梅伊才嫌恶地松开手。
“你看,这不是还能走吗?”
梅伊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狠厉的话。
卡尔哲渐渐皱起眉。
不对,他记忆里两岁那年明明是他自己背剑走的好长一段路,梅伊导师还夸他比其他小孩都厉害。
而且时间也不是晚上,是白天。
他脑中闪过一句话
——小崽子,小心你的导师。
这话……是谁对他说的?
他不记得了。
卡尔哲脸上出现迷茫的表情。
里洛洛白沟。
濮危捏捏发烫的左后耳垂,嘀咕句谁在想他,随后把视线移向被捆仙绳束住无法动弹的两人。
他笑眯眯地把贴在两人额头的禁言符拿下,意料之内的听到他们拼命咒他。
他作势要把符给两人贴回去,他们立刻闭住嘴。
“现在呢,我问,你们就知无不尽言无不答,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再给你们贴回去,懂?”
“知,知道了。”
多萝茜和休姆点头如捣蒜,高低起伏似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