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贤不由分说,拉着壮汉去见官。
公堂之上。
青州县令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大人!草民张根,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张根跪地大呼道。
“有何冤屈,速速说来。你又是谁?为何见本官不跪?”
两排衙役齐齐上前一步,一人喝道:“大胆!还不跪下!”
曾贤无奈的暗叹口气,这就是他不想来见官的缘故。他不愿意跪,也不习惯跪。
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展示出来。
县令一看,说到:“既然是江湖好汉,自然是不用跪的。张根,你有何冤屈,从实说来。”
曾贤手中这块令牌,最快令牌另有说法。
这个世界江湖人士众多,武功高手也不在少数,所谓心怀利刃,杀心起。武功高手对生命本就比较漠视,更是心高气傲,你若非要让他下跪,万一暴起shā • rén怎么办?
针对这种情况,官府的办法就是颁发这样的令牌。
但凡持令者可见官不跪。
这块令牌也不是谁都可以得到的,必须武功高强,并且拥有一定名气。
曾贤手中这块,并不是他的,而是张全海的。以前他自己也有,只是后来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大人!这个…小…小人”
张根看着曾贤,欲言又止。
他哪儿知道,眼前这人居然是江湖人,还是可以见官不拜的那种。张根心里苦,若是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不会找曾贤要什么赔偿。
这可是武功高手,万一不满,趁晚上把他杀了怎么办?到时候他都没地方说理去。
县令脸色一沉,呵斥道:“有什么冤屈直说,有本官在,无人敢动你。”
张根闻言,心里有了胆气。在他心里,官老爷的威严更大一些。
“大人,是这样的…”
张根把自己儿子和曾贤妹妹的冲突说了一遍。
县令闻言,看向曾贤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曾贤点头:“是真的。”
“那本官判你赔偿张根,可有异议?”
“没有。”曾贤说。
“既然如此,退堂!”县令说到。
“且慢!”
曾贤说到。
县令皱眉不已,看着曾贤道:“还有何事?”
“大人,我要状告张根shā • rén。”曾贤说到。
张根闻言,脸色一变,大声斥骂道:“你血口喷人!大人,小人冤枉啊!”
“冤不冤枉,一查便知。”曾贤冷笑道。
县令闻言,脸色沉重许多,说到:“你且说来。”
shā • rén案件,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极度被重视的。
“胡说,我怎么可能shā • rén!我是屠夫没错,可是我只杀牲畜,shā • rén我是万万不敢啊!”张根说到。
“是吗?那半个月前,有一个女子被你诱骗至家中,欲行不轨,女子拼死反抗,却被你盛怒之下,掐死在家中。后来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更是将尸体分尸埋藏在自己院里各处。我想…若是现在让人去你院子里去挖,恐怕就能找到那些被你分开的尸体。”曾贤语气平静的说到。
张根脸色煞白,他不明白为什么曾贤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他做事极其隐蔽,应该无人知晓才对!
县令脸色阴沉,对着张根呵斥道:“此事可当真?”
张根颓然坐在地上,双眼失去神采。
他本来打算抛尸的,可是当晚已经宵禁,他根本出不去。后来也没有时间,只能任由埋在院子。
县令见状,已然明白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