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顾易脑子是糊了浆糊，她不行。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顾然从黑色的迈巴赫下来，冰渣般的声音同时响起。
云欢：……
我草，怪不得宋清远一来，她就眼皮直跳。
宋清远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将云欢挡在了身后。
顾然树目光森冷，瞳孔微缩。
“顾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顾然又阴沉着脸重复了一遍，心里充满了杀意。
云欢挑了挑眉，不继续装了？假惺惺地叫她妹妹，还不如直接叫她的名字，装什么兄妹情深呀？
云欢躲在宋清远身后，偷偷点开了手机的录音键：“我出国前就知道了。”
宋清远难以置信地看了顾然一眼，顾易的猜测居然是真的？可是想也知道，顾然敢做这种事情，一定早就把证据都处理掉了。
顾然眯了眯眼睛，对云欢说：“过来。”
云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