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就是这么小心眼。
穿着破烂衣衫的未来天才又一次就地一滚躲过当头而来的棒子,接着一个转圈绕到赵壮身后点他的穴位定住他。
赵壮被定住的时候正半扭着身体高高举起木棍,他粗犷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模样着实有些搞笑。
濮危没忍住笑了,他把赵壮手中的木棍夺下,凭借身形优势灵活地穿过赵壮带来的村民之间,一一点定他们的穴位,偶尔遇到反应快的就一棍挡回去再点。
这里的村民好像停信奉表情越狠,打人越痛,被定住时表情都十分狰狞,是不用收拾就能演喜剧的地步。
濮危没被他们逗笑,他神情严肃地回忆这些人往常恶劣的行为。
许是因为现在他幼时状态,这些记忆格外清晰。
他慢慢地,一件件地将以前被打的地方对照人脸打回去。
他身子弱力气小,但他知道打人哪里痛啊。
他说过他很小心眼的。
“行了,我自个能走,就这地还真没什么让我留下来的东西。”
他把木棍随意丢在地上,拍拍手甩甩衣袖,转身潇洒离去。
他在山里摘了些野果,用手兜住它们,慢吞吞地挪到他碰到好心车队的荒野路边,往复几次。
他在那里蹲了一天一夜,饿了就吃些野果充饥。
听到车轱辘压过地面声音的那一刹那,濮危知道他等的车队来了。
他靠乖巧的表现顺利蹭上车队的顺风车去往邻近的小镇,到了小镇后他把特地留下的鲜果送给车队众人。
“一点小心意,请不要嫌弃。”
濮危一直觉得过去没能第一时间答谢他们挺遗憾的,哪怕他后来赚到钱,特地找到他们重礼相谢,过了这个时间就怎么都显得很刻意。
山中无草药,动物的话当时他处在半昏迷状态,不清楚他们多久过来的,放臭了就不是好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