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吗?”维尔泽克教授摊开手,气的笑出了声来,“为什么抗议的队伍里没有一个是华国人?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无比认真的建议,那群蠢货真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接受一下初等教育。”
赶走了追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记者,维尔泽克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门摔上。
不过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里除了自己之外还站着一个人。
“陆教授?”眉毛抬了下,看着站在窗边的陆舟,维尔泽克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和我提前打个招呼。”
“大概十分钟之前,”从窗外的人潮收回了视线,陆舟随手拉起来窗边的百叶,看向了站在门口的维尔泽克教授,“你的助理告诉我,你很快就会回来,于是就把我请到这里等待了。怎么样?那些记者们有在新闻发布会上刁难你吗?”
“刁难?哈哈,那不叫刁难,那叫折磨,我真建议你应该去现场坐一会儿,听听他们到底问了些多么愚蠢的问题!”
将帽子扔在了衣架上,维尔泽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语气愤怒地咒骂着,“他们真的把加来特·米罗的论文给看懂了吗?瞧瞧那些人在要求些什么,暂停实验?如果加来特·米罗还活着的话,一定会被他们的愚蠢把鼻子气歪。”
陆舟:“那也未必,没准这正是他期望的。”
维尔泽克微微愣了下,眉头皱起。
“……什么意思。”
陆舟:“我将他的论文还有博客,从头到尾全看完了。”
维尔泽克教授不敢相信道:“你居然看完了那种东西。”
陆舟:“我认为不了解就下结论是不礼貌的。”
“那也得看它值不值得,”对于陆舟的说法做了个明显不敢苟同的表情,维尔泽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之后,继续说道。
“说起来,你的研究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