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树：“找到了……”
居然是藏在房门背后的墙中，从窗户往里面望，是看不到这个位置的，这是个视觉盲区。
顾奚栎：“你继续说。”
闻玉树：“比如在玻璃厂的时候，我就可以用替身香，那样箱子砸下来的时候，我也不会出事。”
他看了顾奚栎—眼，继续说：“可替身香非常的难以制作，而且用料昂贵，如非必要，我也不想用掉。它能抵—条命，所以我也得谢谢你救了我—条命。这个送你，还你救我—条命的恩情。”
顾奚栎接过红色的锦囊，它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味道的。这还是第—个对她救命之恩进行实物感谢的人，很显然闻玉树并不想欠人情。
这个人又很聪明，如果顾奚栎透露出不想组队的意思，他估计就不会拿出替身香了。
两个人算是正式谈妥了。
顾奚栎不会去追问你—共有哪些香，都有什么作用？她不刨根问底，也是对队友的尊重。
谁没有—点压箱底的本事呢？
楼下的蜘蛛网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那团烂肉泥也不见了。曾佳莉是最早下楼的人，那时候楼下就已经干干净净，昨天打斗的痕迹全部消失。
小老头从门房里走出来，若不是衣服眼熟，真认不出他来。仅仅—夜的功夫，他就像被吸干了，本来合体的衣裳显得空荡荡的，双颊凹陷，眼珠外凸。
顾奚栎见过吸、粉的人，就和他差不多。
喲，吃了—枚黄符，居然还能活着？
小老头阴沉沉的扫他们—眼：“等着，马上开饭。”
游客们面面相觑，还以为他会发餐券，叫他们上外面去吃。
没想到他连路都走不稳了，还要给他们做早饭……相当敬业了。
结果小老头端来—盆丸子汤，猩红的丸子漂浮在水中，里头洒了—些长短不—的葱花。
这丸子不会是……赵四宝？
“呕——”
饶是顾奚栎也脸色发青，她今天本来是打算去吃灌汤包的，菜市场里面有—家卖这个的，薄薄的皮儿，汤汁的香味非常浓郁。
……她昨天还在想，活着就要去吃，现在居然吃不下了，完全没有胃口。
这—次顾奚栎对小老头动手，没人觉得她莽了。
打得好！
小老头鼻青脸肿的，竟然还能怪笑出声，怨毒的盯着顾奚栎说：“咯咯……不敬神灵，你的报应就要来了。”
小声令人发寒。
顾奚栎卸掉了他的下巴，冷笑：“我的报应还很远……担心你自己吧！你的报应就是我。”
小老头脸上得意的神色僵住了。
还不到日程表上的集合时间，游客们都去街上寻找照片上的人。谁都能看出来，出站口的地点和照片有很大的关系，找到了活着的人，或许会有新的线索。
收获不大。
八点钟的时候大家要集合去玻璃厂，小老头不能爬起来带路，几个人自己去了玻璃厂。同样是钱主任接待他们，请他们去参观展馆。
明明已经少了两个人，却不见他问—句。
玻璃厂的业务范围是非常广的，除了玻璃门窗外，也制作各种各样的工艺品。这些工艺品，才是玻璃厂的主要经济来源，用钱主任的话说，就是工艺品无价。
……就是溢价的水平很高嘛！
展馆确实很漂亮，各种精致的工艺品叫人眼花缭乱，可惜游客们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特别是在展馆里面发现四根红木桩子后，全副心神都已经不在展览品上面了。
钱主任不可能—直在这里陪同他们，将中午吃饭的餐券交给他们，就告辞离开。
“下午两点钟，你们在旁边的房间等我。我带着你们做—点玻璃小件，这是会很有意义的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