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似有所悟,都说鸡血可以驱邪。
而这老头本身就是xié • jiào中人,一身邪气冲天,难道是被这只老母鸡给镇住了?
可话说回来,不是十年老公鸡的鸡血才能驱邪吗?
难道这个世界是反过来?
见林凡还在发愣,沧溟怒斥:“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我拿走头上那只畜生!”
果然…
沧溟都气成这样了,可又奈何不了自己,看来真的是被这只鸡给镇住了。
“不行!”
林凡有了底气,鄙视道:“你老可是喊着要杀我,要是我遂了你意,还不得恩将仇报。关乎性命,我可没那么傻。”
“狐假虎威!”
沧溟恨恨切齿,怒然道:“你若识趣,些许还能饶你狗命!可你若自以为是,只待本座脱身,必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前辈这么凶神恶煞的,你让我怎么配合?”林凡真心忌惮,提醒道:“对了前辈,我这只鸡还有个坏习惯,若是受了惊吓,就容易大小便失禁。所以你老得悠着点,要是损了你的威仪,那可就别怪我咯。”
“混账东西!本座发誓,一定宰了你!”沧溟气得快爆炸了。
“前辈,别!”林凡惊呼。
只见,头顶老母鸡,屁股一翘,一窜绿油油的粑粑,哗啦啦的落在沧溟头上。
“我的天!这也太刺激了!”
xié • jiào小徒目瞪口呆,死劲憋着不笑。
一只鸡,一泡屎拉在渡劫境强者的头上,绝对是恒古第一人吧?
沧溟气得浑身抽搐,两眼布满愤怒的血丝。
如果眼神可以shā • rén的话,林凡早就死了一万遍。
威严!尊严!
都在这一泡鸡屎中,被践踏到无地自容。
林凡也尴尬了,摇头道:“前辈,都提醒过了,怎么就不能克制自己的脾气呢?这事不能怪我了吧?”
沧溟怒火中烧,冲着满脸呆愕的xié • jiào小徒怒斥:“你个废物!还在傻愣着做什么!本座动不了!你就不会给我宰了死畜生!”
“是…”
xié • jiào小徒惊醒过来,握着血刃。
殊不知,沧溟头顶老母鸡,一记犀利眼神过来。
咻!
犹如无形利剑,刺破心神。
哐啷!
血刃落地,xié • jiào小徒匍匐在地,瑟瑟发抖:“鸡爷饶命,小的只是一个小跟班而已,我也是被逼无奈,请鸡爷大发慈悲,饶我贱命。”
连xié • jiào小徒也被震慑住了?
“哈哈!看来我这只鸡真能驱邪啊!”林凡乐得大笑。
沧溟气疯了,怒骂:“你这个白眼狼!你以为你对这畜生求饶就能保你狗命了?本座若是脱身,第一个拿你祭天!”
xié • jiào小徒欲哭无泪,两边都得罪不起。
要不,还是逃到天涯海角吧?
不由,xié • jiào小徒又对林凡跪地求饶:“上仙恕罪!小的只是xié • jiào一个小教徒,也是被迫加入xié • jiào,其实小的跟xié • jiào是不共戴天的!还望上仙宽宏大量,放我一条生路,小的往后定会洗心革面,改邪归正,多做善事。”
“还知道迷途知返,算你还有点良知。”林凡倒也爽快,摆手道:“你走吧,要是以后再敢作恶,我定拔了你的皮!”
“是、是,感谢上仙恩赦,以后小的定会极力弘扬正法,让更多深中蛊惑迫害的教徒脱离苦海,惩恶扬善!”xié • jiào小徒信誓旦旦。
“行了,别恶心人了,要走就赶紧。”
“是,拜谢上仙。”
xié • jiào小徒,如获大释,连滚带爬,仓皇而逃。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别说是逃到天涯海角,就是掘地三尺,本座也要把你给揪出来碎尸万段!”沧溟气得七孔冒烟。
邪神教忠诚信徒无数,怎么偏偏就带了个贪生怕死的东西。
“咳咳,一个小教徒都有如此觉悟,看来就是xié • jiào中人也并非无药可救。”林凡笑眯眯说道:“你老呢?不打算忏愧吗?”
忏悔?
现在的沧溟,恨不得拔了林凡的皮,吃了林凡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