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孩坐到那张方桌边,说了一番感激的话,才拿起筷子吃饭。
“你是做什么的?”
叶洪刚憋不住好奇,终于抬起头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漂亮女孩这才告诉他们说:
“我叫宋晓雯,刚刚嫁给一个富二代,我们有几家公司。”
叶洪刚惊讶地说:
“那你是老板啊,在什么地方开公司?”
宋晓雯说:
“在中海市。”
“那你开着车子,到山里来干什么呢?”
宋晓雯这才告诉他们说:
“我老公跟我一结婚,就背叛我,跟我一个女同学有染。她也是大学校花,婚前她就跟我竞争,结果我赢了婚姻,却输了爱情。我很生气,就跟他吵,他不承认,信誓旦旦地说,对我绝对忠诚。”
爷孙俩听得一眼不眨。
“昨天上午,我无意间发现,我同学竟然坐在我老公的豪车里。我悄悄跟踪他们,跟跟就跟到山里来。但在一个叉路口,我跟丢了。他们大概到山里哪个农家乐里来幽会。我气死了,拼命打他们两人的手机,却一个也不接。我刚结婚,被我老公气出忧郁症。我实在想不通,才去跳崖的。”
“原来这样。”
叶洪刚轻轻说了一句。
晚上,宋晓雯一个人睡在村医室里。
叶洪刚跑进跑出,给她送这拿那地格外殷勤。有一个漂亮女孩在家里,叶洪刚感到格外温馨和兴奋。
第二天是星期天,叶洪刚不用去上学,爷爷说少年不宜,他自觉地拿起篮子要出去采中药材。
爷爷叫住他说:
“叶洪刚,你不用回避。我扎好针以后,还是你来给她带功捻针吧。我的功力,现在已经不如你了。”
叶洪刚点头同意。
其实,他也很想接触一下女人的前面。那里对他来说太神秘,格外想从陌生女孩那里感受一下。
爷爷对他说:“你先呆在这里,等会我叫你。”
叶洪刚乖顺而又激动地点点头。
爷爷与宋晓雯走到隔壁的村医室里,爷爷还神秘地关了门,打开灯。宋晓雯面对快八十岁的一个老者,真的要脱下上身的衬衫,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获得更好的疗效,她涨红脸,鼓起勇气说:
“爷爷,我把衣服脱了吧。”
她说着伸出白嫩的手去解衬衫上的钮扣:
“里面的那个,要不要解下来?”
爷爷赶紧摇手制止说:
“不不,小宋,你不要脱,也不要解。我还是帮你隔衣扎,扎好,我用一条毛巾,帮你盖在上面,再让我孙子来给你捻针。”
宋晓雯感动地说:
“爷爷,你真是一个好人。”
爷爷说:
“我一生习武行医,真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爷爷边说边让宋晓雯仰天躺在床上,头对着床的外面。爷爷在她的头前,然后伸出手去给她扎胸前的四根银针。
不亏是个老中医,也是个功夫高手,他手上的皮肤有些皱缩,但一点也不颤抖。他没有用手量,只凭目测,就能隔衣找准穴位,而且能在不碰她敏感部位的提前下,悬空着两手,不声不响地将四根银针,迅速扎入她的穴位。
大概是宋晓雯还在哺ru期的原因,那里奇大,连爷爷也不好意思多看。爷爷拿一条干净的毛巾盖在上面,才打开门把叶洪刚喊过来,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