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地址。”
“具体地址我也不清楚，当时安东森并没有带我去。”
见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他随即又说道：“真没骗你，我只知道在那座边境小镇。”
我感觉他没有说谎，安东森也不会带他去哪些地方。
我沉默了片刻，又向他问道：“你知道他的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这家公司就是为中创洗钱的，至于干的什么买卖，就不得而知了。”
看来和付志强调查的情况差不多，我继续说道：“那么也就是说你现在的公司就是帮中创洗钱，所以你那边应该有所有的财务数据吧？”
“有。”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向他问道：“另外你还有什么知道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告诉我。”
张恒沉默稍许后，说道：“安东森很聪明的，他在国内的一切产业都不是他的法人，即便出事了也有人帮他顶雷，即便这些黑色产业链被发现了，对他也没什么作用。”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犯罪，既然他把手伸进了国内市场，那就有突破口……我想，咱们应该去中创走一趟了。”
“你疯啦！那边可是边境城市，三不管地带，去就等于找死！”
“横竖都是死，何不去拼一下呢？”
张恒再次沉默下来，片刻后对我说道：“你要去就去吧，反正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上次和安东森去过一次……我这么跟你说吧，外地人去那边基本上很难活着出来。”
“有这么可怕？”
“我可没有危言耸听，那儿接近MD，甚至在MD北部也有安东森的产业链，你去那边就是找死。”
我笑道：“听你这么说，看来你对那边挺熟的啊！”
“去过一次。”
“那行，你就跟我一起走一趟吧。”
张恒想都没想便摇头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别搭上我。”
我笑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由不得你。”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