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爷爷说得对，现在慕家就是大哥在撑着，同意小妈搬回来住，也是给大哥面子，家里有佣人照顾小妈，大哥也能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工作上，慕家跟T集团就会越来越好。”慕睿程倒是理解。
“小妈小妈，这一口口的叫得倒是亲热，等你见到她的样子后，我看你还想不想承认她是你后妈，真是个不争气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张娅莉的儿子呢！”蔡秀芬瞪着他，一脸不争气的模样。
慕睿程被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没有说什么。
罢了，女人之间的斗争，他也不是第一天见识，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年，现在看来慕家老宅又要没有安宁了。
杜蕊蕊这时候开口询问道：“妈，你说，张娅莉的脸，真的变得很可怕？”
她记得，以前的张娅莉皮肤白嫩，装扮精致，一点也不像五十岁的女人。
即使坐牢以后，顶多就是各项变得差了些，倒不至于变得可怕。
“是啊，可怕极了，我听人说的，不好形容，就是满脸的皱褶，比那九十岁的老人脸皮还要皱，反正到时候你多看着点天瑜，可别被那女人恐怖的样貌给吓坏了。”蔡秀芬警告道。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看好天瑜的。”杜蕊蕊点了点头，本来她想着帮蔡秀芬一把，让张娅莉没法搬回来，但是他们都没料到，慕老爷子居然这么坚定。
按道理来说，老人家的古董被自家人盗了，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定不会轻易原谅张娅莉。
今天的谈话结果，是她们没想到的。
站在楼梯转角处的软软听着大人之间的谈话，脸上充满了疑惑。
他们说，他们的奶奶的样子变得很恐怖？
软软忽然想起故事书里巫婆的模样，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