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自己太狠了吗?那是一条人命。”半响后,云暮转身看向陆子柔,她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模样。
陆子柔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杯中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在杯壁上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像她的声音一样优美:“这话你该去质问陆朝颜,人是她推下去的。”
“朝朝不可能推秦思。”云暮语气肯定。
陆子柔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微微歪头,问道:“你在担心什么?担心陆朝颜洗不清shā • rén的罪名?”
“她没有shā • rén!”云暮很生气陆子柔的行为:“我们之前说过的,你做什么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这次你为什么擅做主张。”
“我做什么了?”陆子柔语气里满是无辜:“我们不是一直待在一起吗?”
“陆子柔!”云暮低吼道。
看着他炸毛的样子,陆子柔嗤笑一声:“你和秦爷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永远也不会像你这样气急败坏,更不会像你这样不成熟。”
“因为他没有我喜欢朝朝,在他心里秦家家主的位置比朝朝重要。”云暮辩解道。
“你错了。”陆子柔说道:“他比你更有资格喜欢陆朝颜,因为他是秦家家主,他在秦家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他想娶陆朝颜就连秦老夫人也无可奈何。而你呢,你现在连婚姻自由都没有,你想娶陆朝颜,没有我帮你,你永远都是在白日做梦。”
云暮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好几次张嘴想辩解都无话可说,只能屈辱的攥紧了拳头。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陆子柔并不是在看不起他,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想和陆朝颜在一起,甚至以后娶她,没有陆子柔帮忙,根本就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先不说云家,首先秦商陆他就对付不了。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以后朝朝就会背负shā • rén犯的罪名洗不清了。”憋了半天,云暮才说出心中的不满。
“你在乎她身上的这点污点?”陆子柔问道。
“我当然不在乎。”云暮不假思索的回道。
陆子柔耸耸肩:“那不就行了。”
云暮再次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