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魏有心追问,却又因为知晓秦商陆的脾气闭了嘴。
秦商陆走了两步,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阿魏忙跟上去:“家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有些事现在不告诉你,并非不信任你,而是你知道的越多,越不利我行事。”秦商陆说道。
阿魏感动的快哭了,家主居然在宽慰他,怕他觉得不被信任宽慰他,他觉得自己就是现在死也值了,他从来就没有效忠错过人。
“家主,我……”
“回去休息吧,那些事尽快查清楚。”秦商陆不给他表忠心的机会就进了屋,径自上了楼。
他没回自己房间,而是先去了陆朝颜的房间。
躺在还带着陆朝颜药香的床上,秦商陆终于找到了答案,他之所以那么快就察觉到了那不是他的小丫头,是因为陆子柔的身上没有药香。
这是她和陆朝颜最大的区别,陆朝颜从小就在中药堆里泡大的,连头发丝都染着药香,也许别人闻不到,可他和她朝夕相处,岂会分辨不出。
不管敌人是谁,他都太小瞧自己对陆朝颜的了解了,从这点上来看,对方算是第一招就输了,只要自己按捺住,就能抓住对方的尾巴,从而找到陆朝颜的下落。
“朝颜,好好等我。”秦商陆把手放到了心脏上。
与此同时,陆家。
杨柳依给陆朝颜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门外陆名修正在等着,关心的问道:“朝颜睡的安稳吗?”
杨柳依点点头,对丈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夫妇俩一起回了房间。
“怎么了?”陆名修了解妻子,这明显就是有心事。
杨柳依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你说朝颜失忆了,怎么还对商陆那么依赖,论血缘,她也应该依赖我们啊,她才和商陆认识多久,我们可是养了她那么多年。”
“我也觉得怪,但不是因为这个,她依赖商陆可能是一种本能。我是觉得怪在她的行为举止上,就是觉得像变了一个人。”陆名修显然也有同感。
夫妇俩都觉得对方关注的点如果架在失忆的原因上都是能解释通的,但是自己关注的点,才是解释不通的。
如此一来,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
可两人又实在没办法为对方解惑,最后只能觉得都是失忆的锅。
而有这种疑惑的人还不止他们俩,住在杨家的杨扶伤此时也还没有入睡,他同样在疑惑外孙女的改变,一个人就是失忆了,一些习惯也不会改变吧。
陆朝颜从小就被他喂过不少中药,早就对中药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免疫了,可怎么白天喝药的时候,表现的那么痛苦?
太奇怪了。
杨扶伤想不通,心想他得研究研究这个失忆症了,也不知道这在西医学上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