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吁了一口气,看着白承泽后怕不已地说:“五哥,幸好我踢翻了这罐药。”
白承泽笑,在这罐药里也下毒,无非就是在自己中毒死了后,安元志给自己脱罪用的一步棋罢了,都救了自己一次了,那下毒的人就一定不会是他安元志了。“元志,”白承泽郑重其事地冲安元志一抱拳,说:“这次多亏了你。”
安元志笑得很真诚,说:“五哥,你没事就好。”
“你身边的这些人还用留了吗?”世宗这时看着白承泽问道。
白承泽又往地上一跪,道:“父皇,他们都是儿臣从府中带出来的人。”
“毒药汤就放在你的面前,”世宗说:“你还要为他们求情?不是你身边的这些人,还能是什么人给你下毒?!”世宗话说到这里,直接把桌案上已经凉透了的汤药,推到了地上。
世宗这一发怒,帐中的众臣忙都一起跪下了。
白承泽冲世宗磕了一个头,说:“父皇,他们是儿臣的奴才,儿臣会审他们。”
“你的意思是,不劳朕费心了?”世宗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道:“儿臣不敢,父皇,现在大战在即,儿臣不敢让儿臣的事扰了军心。”
世宗冷哼了一声,道:“你与元志在外面闹事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你会扰了军心?”
白承泽马上就道:“儿臣该死!”
“眼前就是一场战事,你们还在内斗!”世宗拍着桌案道:“就是成皇成王了,我祈顺的江山没了,你们去哪里当皇帝,当王爷?!一群混帐!”
这下子,白承允跟着白承泽一起说:“父皇,儿臣该死。”
“将那个夏景臣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棍!”世宗大声下令道。
两个跟进帐中的大内侍卫马上就领命道:“奴才遵旨。”
安元志心中暗喜,夏景臣已经身受重伤了,要是再挨上三十军棍,这个人还能再活着吗?还不得当场被打死?
白承泽大叫了一声:“父皇!”
世宗说:“你还有何话要说?”
白承泽说:“父皇,景臣已经受了伤,再挨军棍他就必死无疑啊父皇,儿臣求父皇饶他一命吧!”白承泽说着,冲着世宗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几乎将额头磕破。
“一个夏景臣至于让你这样吗?”白承允说道:“不罚他,日后军中诸人动不动就冲上司动手,喊打喊杀,这要如何是好?”
白承泽说:“四哥,景臣只是担心我,他没有别的意思。”
“事情做下了,就由不得他后悔,”白承允冷道:“老五,你身边的人,你的旧相识与众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