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站起了身来,“我跟你一起去,”他跟上官勇说:“死也我也要死在沙场上。”
“元志?”
“我不会去守在圣上身边的,”安元志看着上官勇道:“想都别想。”
“你……”
“姐夫,你要是死了,我也没脸回去见我姐,”安元志说:“倒不如死在云霄关的好。”
上官勇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跟安元志说:“你怎么不听话呢?”
“兄弟们一起去玩命了,你却照顾我,”安元志说:“姐夫,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安元志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上官勇看着安元志摔门出去,跌坐回到了坐椅上。
安元志从幽暗的屋中冲到了院中,冬日里的暖阳照在了安元志的身上,也剌痛了安元志一下子适应不了光亮的眼睛。
老六子端着给上官勇熬好的汤药走进院来,看见安元志后,就大吃了一惊,说:“少爷,你,你怎么哭了?”
安元志用手抹了一下双眼,说:“让阳光剌的。”
老六子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湛蓝,看着像一块有点皱褶的蓝布。
“我姐夫在屋里,”安元志跟老六子说:“你把药拿进去,给他喝吧。”
老六子答应了安元志一声,看安元志往院外走,说:“少爷,你要去哪儿啊?”
“睡觉!”安元志跟老六子吼了一声。
老六子被安元志吼得莫名其妙,端着药碗走到廊下后,问上官勇的亲兵们道:“他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他了?”
亲兵们都冲老六子摇头。
一个亲兵说:“五少爷在屋里跟侯爷说了一会儿话,没人得罪他啊。”
老六子摇了摇头,端着药进了屋,说:“侯爷,药熬好了。”
“放这儿吧,”上官勇应了老六子一句,看了一眼被老六子放到了自己跟前的药碗,说:“元志去哪儿了?”
老六子说:“少爷说他要去睡觉。”
上官勇端起药碗,咕嘟几口,把药喝光了。
老六子说:“侯爷,少爷又发了脾气,他这是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