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顾玩土了。”
然后跟玩又是蹦跳着,跟着大娃一块走了。
施老是看着他俩离开的小小的身影后,慢慢转过脸时,微微摇摇头。
“不大信。”
向师长却是出了一脑门的虚汗,而有个人正拿着一把铁锹,从下面上来了。
“你怎么还在呢?”向师长没想到,向南竹居然还在这。
向南竹跟几个人打了招呼后,又晃了晃手上的钥匙。
“这把钥匙没用了,我闺女吵着要戴着玩儿。”
“噢,那让她玩吧。”
向师长其实还有点不相信,五娃随便从胡家摘了个破钥匙,竟然是这么关键的东西。
“什么钥匙?”池老刚才也听到了向师长说钥匙的事。
“怎么回事?”
向师长又把胡瑶去给胡老头画像,五娃顺手摘走了人家门后头生锈的钥匙,一一地说了。
“唉,我差点以为是假的。”
池老是惊得没啥反应了,而施老却喃喃地叨了一句:
“我差点以为是假的呢。”
随后向师长把他们带到那间屋子,轻轻地推开了门,指了指黑咚咚的屋子。
“这里不能开灯,怕让人从外面看到。就在这挂了两盏煤油灯。”
只在坑里的墙壁上临时挂的,而被向师长指着那个屋子里,黑得不见五指。
“一共六个大箱子,里面都、都是金、金子。”
向师长说话有些打哆嗦,而施老跟池老也因为过于吃惊,并没有听出来。
他们俩完全想不到,向师长也是第一次到这,用力挤着眼睛,不敢乱看或看动。
“我去打开看看。”施老算是镇定,伸手拿下了一盏煤油灯,就进了屋。
其实施老也是惴惴的,但是他必须得装出比外面那俩个强。
向师长的虚,他们都以为是被吓的。
而池老是不敢想像,施老是想像不到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施老伸手慢慢地打开一个箱子时,只觉得眼前是一片金光闪闪。
“啪”一声,施老手上的煤油灯,掉在了地上。
屋里重新陷入了黑暗,但是打开的箱子里那耀眼的金色,三个人仍沉浸在这样的光芒中尼。
无法自拔啊。
“真、真……”池老也是半句话说不明白了,还以为理解了白老头了呢。
“快合上吧,啊呀,我眼睛快要闪瞎了。”
其实因为没什么光亮,金子的颜色也没那么亮了。
什么金光闪闪,亮瞎人的眼,全是他们大脑给的暗示。
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施老重新合上盖子后,木然地转过头看着池老。
“胡、胡老头,死得值了。”
在他们看了,为了保护这么多国家财产,死得其所。
池老头缓缓点头,舌头有些打结,
“我、我给他去请功,头等功,啊不,特等功。”
向师长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说,自家娃子可真能干啊。
然后池老才转过头看着向师长,
“你家那个会拿钥匙的……”
向师长连忙摇头,“她才2岁,算了,她就是图好玩儿。”
池老却有些木木的,“那你是什么打算?”
“我没打算,您二位看呢?”
向师长心说,我要是有打算,有想好,就不用叫你们来了。
施老却也微微地摇头,“要是以往,肯定要把这里前后封掉,不能走露一丝风声。”
“但是,现在知道这是卫家藏这的东西,姓魏的又惦记着呢。”
施老现在对姓魏的,意见还不是一般的大。
“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套进来。不能让胡老头和他的家人,白白做出牺牲。”
向师长微微眨了眨眼,这俩老头是不是理解错了。
“胡老头的大儿子,他……”
本来想说人没死呢,就是在米国呢,这个事不好处理。
可眼前这俩老头,却是一齐说,
“他死了。”
事情果然如同白老头料想的那样,施老跟池老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定要把这个事办好呢。
胡瑶带着几个娃就在二楼的楼梯口坐着,听着他们在楼下开会的。
徐婉婉也早就带着徐徐小盆友躲了起来,文小仙更是窝在屋里不出门。
萧师傅呢,还在睡懒觉呢,这两天她有点累了。即使是醒着,天大的事她都不带管的,爱咋咋地。
“没人了吧?”池老看着全是向家的男人,娃子跟女人都不见了。
白老头点点头,“这都是咱们的事,他们什么都干不了,都回屋了。”
向南竹:这话说得太亏心了,这事全靠我媳妇跟儿妇闺女呢……
白老头假装没有看到向南竹的表情,
“他们都年轻,被吓坏了。这事啊,他们也不会同任何人说。”
向南竹附和着说,
“说给别人听,谁信呢?”
施老特别有这种感受,而且是极其深刻。
“我到现在,都有点不信呢。”
池老马上做了决定,“好,那你们说,要怎么处理。”
“上交啊,我们最多看两眼,摸两把。”
向正北的话,也确实说到点儿上了。
“过过眼瘾。”
“确实,以前是卫家的,卫家的银行的钱是哪来,那是人民群众的财产。”
白老头表示高度赞同。
“上交国家,但是我们还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毕竟这事不简单啊。”
“是啊,现在这戏园子不会是还在萧家手上的吧?”
施老也算是想到位了。
而向南竹却“吧咂”了下嘴,
“嗯,为了萧家避免被姓魏的再继续迫害,我媳妇把房子弄过来了。”
“她现在是户主。”
“好,办得好。”
池老就差点拍桌子赞扬了,而坐在楼上的胡瑶,却翻了个白眼儿。
“这样吧,你媳妇的功也免了,等找到另外几处的,看看是不是要把那房子,也过在你媳妇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