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还真是叫一物降一物呢,那个七哥看着那么凶狠,居然被五娃的一点小火给坑了。
而且,顺带着魏忠也给先坑进去了。
现在的魏忠自己都是懵的,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是那会儿听旁边的人说,因为七哥手上戴的戒指,可能不是银的。
即使不是银的,也不能跟汤一块着啊。
想不通。
魏忠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却不知道,自己要在这得呆挺长时间的。
而这个时候的魏扬,在知道自己亲爹被关起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慌,特别的慌。
魏忠手上有人命的,而且她是知情人。
如果被查出来,完全可以定她个知情不报。
她还会被罪加一等。因为她是军属。
“怎么回事?”吴孝接到电话时,也是很吃惊的。
而魏扬却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得去公安那边问一问。”
这不是大事,而且吴孝还在家养伤呢,他现在根本不能出门,脸还是肿着的。
不过文和尚的药挺好用的,他准备一会儿再去向家找文和尚。
“不过,跟向家的事,就这么算了?”
魏扬挺佩服吴孝的,居然这么能忍。
“当然不能。”吴孝想了想。
“过两天去找我爸。”
魏扬看着这个只会告家长的,当年自己为什么会看上他?
在他们还是十几岁的青春年少时,在认识向师长的时候,他早就跟萧明惠在一起了。
一想到这个,魏扬就觉得憋气。
凭什么?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都这么些年了,萧明惠也死了,姓向的竟然还来了个守身如玉。
魏扬除了不理解,余下的就是生气。
可现在让她更气的是,一年年下来,吴孝是越来越不顶事了。
现在看来,肯定是被姓向的白打了。
魏扬气得站在原地晃了两下,吴孝正拿着一个镜子照脸,完全没看到。
“我一会儿去看我爸,你跟我一块去么?”魏扬又问。
吴孝指了下自己的脸,
“我去不成啊。”
随后吴孝直接白了眼魏扬,
“你自己去吧,你不是有司机吗,用车方便,不用跟我说。”
魏扬气得差点晕倒了,可她没有发脾气出来。
“等我回来,我们再一块去疗养院找爸吧,这件事还挺麻烦的。”
而吴孝还是白了眼魏扬,
“你爸就是个惹祸精,没事跑去看什么热闹。他是不是以前就干过什么事,怎么没抓别人就把他给抓了?”
吴孝越说越靠近真相了,而魏扬除了头晕和眼冒金星外,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吴孝还是做了件好事,他打了俩电话后,慢慢放下电话后,冲着魏扬摇摇头。
“你爸摊上大事了,这次的事居然移交到姓池的手里了。”
“是咱一个院子里的池家?”魏扬直觉得眼前发黑,坐在凳子上直打晃。
吴孝撇了下嘴,心里头倒有点同志魏忠了。
“池家出名的铁面无私,你还是去好好问问你爸本人吧,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不是我吓唬你哦,估摸着你现在都见不着人。”
吴孝不断地摇头。
“你不如去找你妈问问,看她知道不?”
都不用问魏扬当然知道了,但是她是怎么也想不通啊,为什么以前神不知鬼不觉的事,现在真的会因为这个受牵连么?
池老现在向家特别的得意,虽然那些古董都交给了向家保管,心里头是有点不舍的。
但是魏忠被抓起来,还归自己亲儿子这边来管,越想越高兴。
“哈哈,最好是找到几件跟他有关的事,把罪定实了。”
池老正高兴的时候,文和尚却在一边幽幽地说,
“与之斗恶,倒不如让恶制恶。”
“你什么意思?”池老这会儿看文和尚时,总觉着是那么的不顺眼。
文和尚立即就给池老提了个醒儿,
“这事儿啊,让狠人动手,比咱们自己动手好哇。”
文和尚的话突然变得尖锐了起来,
“说到底,您觉着像魏忠这种人,该不该活?”
“他手上的人命,我们不知道的说不定还有几条呢。他这种人,肯定不能让他活着。”
池老答得是一点都不犹豫。
而文和尚一边笑嘻嘻地同池老说话,一边心中暗暗叫苦。
这些个馊主意,他即使有也不敢随意说的,还是因为刚才一个电话。
是向南竹让大娃打的,这个事他们跟池老直接说不大好,得让文和尚说。
胡瑶没想到向南竹这心思,不比大娃浅。
不过还是因为魏忠居然敢给自家的娃下药,向南竹在某些方面,确实跟大娃很像。
有仇必报。
但是如果向家的人主动跟池家老大去说,那个人未必听。
但是这么一层一层拐过来,效果就能出来了。
“如果是把魏忠知道那些流窜犯消息的事,往外面稍微散一散。把魏忠关得时间再长一些。然后再把他放了……”
文和尚下面的话都不用说了,池老也明白了。
“是个好主意,省得脏了自己的手。”
池老觉得这个事可行,立即就给大儿子打电话。
池家老大也是很服自己亲爸,天天住别人家,然后还天南海北地指挥自己。
但是亲爹说的,甚至有助于他现在这件事的进展,他也是会酌情采纳的。
而向南竹带着向正宗、向正北到了庙会那里,几乎是没人了。
现在池家老大已经派人把这边护了起来,庙会暂停两天。
这年头本来就没什么热闹,来挤庙会的人特别多,所以在说停两天时,没想到来的人更多了。
池家老大把向南竹三个人让进去,随后又从向南竹手上接过几张纸。
“那几个流窜犯的画像?”
向南竹点了点头,“就是在这亲眼看到他们的脸,回家画下来的。”
池家老大左右看了看,甚至看着不远处围在周围瞎看热闹的老百姓。
“这么多人,为啥送你家了?”
“我媳妇画的啊,不就在我这嘛。”向南竹特别的得瑟。
“还给徐鹏鹏那边拿了一份,你要是想多要几份,再给你画。”
“你对这些人有什么想法?”
池家老大问了起来。
可向南竹去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你刚才在哪接的池老的电话了?”
“前边有个办事处,怎么了?”
“噢,那你再问下你池老,关于那件事,要不要再交待点什么?”
“那件事?”池家老大还不知道关于卫家去米国时,在国内多处留下好东西的事。
池老是带着自己几个亲信在忙,也正好徐鹏鹏他们也过来帮了两把手。
说正经的,像池家老大这种最靠谱的,还没用上。
等池家老大从池老那知道是这么回事时,差点气炸了。
“爸,你们是想偷摸藏起来?”
池老恨不得把这小子拍扁了,“现在啥情况你不知道啊,我们现在把东西交出去,保不齐就进了别人的口袋了。”
“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