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易迟说他回家就看,江与绵又改了主意:“你别看了,马上删了。”
听范易迟跟他保证会删掉,江与绵才作罢。
s市的黄梅天最是难熬,秦衡把学生会的事情交接的差不多了,语言考试临近,去学生会呆的时间少了很多。
某天晚上的例会,在副主席们的强烈要求下,秦衡去坐镇了半小时。
散了会,一个学妹正四处问人:“jane的演唱会门票要不要。”
他想起来江与绵前几天晚上常放的歌就是jane唱的,江与绵边看书边跟着哼,摇头晃脑的。秦衡心里一动,把学妹叫住了,问她是什么时候的票。
学妹要卖的是两张前排的站台票,她好不容易抢到的。谁知演唱会那天晚上她和室友有考试,没法去看了,这才到处问人要不要买。
秦衡一看,恰好在江与绵会考后两天,就跟她买了下来。
他最近有意避开江与绵,可心里又忍不住要去想着着他。秦衡想着,那天晚上或许是气氛不对头,让他有点错乱,倒也并不一定代表什么了。归根结底,欲望是很容易产生的东西。
江与绵见秦衡不常出现,总是转发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给他,还发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哈哈。
总算有一天,秦衡受不了这些90年代脑筋急转弯了,他问江与绵总发这些做什么,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江与绵就说,我觉得好好笑啊。
秦衡真想撬开江与绵的脑袋看看他每天都在想什么,就给江与绵去了个电话:“你都哪里找来的这些?”
江与绵像是从嘈杂的地方走到了安静的地方,声音轻快,心情不错的样子,他道出冷笑话的来源:“范班长发给我的呀。”
他看到好笑的东西,脸上也是不会怎么笑的,但他就是想和秦衡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