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却也没有回头,她倒是要听听,这所谓的爹,会是如何教训她。
“凤鸣因你被赶出侯府,那是事实,你有错,却不肯认,我相府怎的就出了你这么个逆女!当真是作孽!”
“作孽?”
转身,嘴角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原来她的出生是一种孽。
但既然把她生了下来,就该好好待她,不然,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今这般,也是云相自己做的孽,又与她何干?
当真是好笑!
“我何错之有?”云惋惜一步步的走上前,看着云凤鸣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道:“今晨是你硬拉着我去侯府参加诗会的,我没有求着你,在侯府之中,你故意抛下我,冷落我,我被葛宏言语轻薄之时,你却站在一旁看笑话,丝毫没有想到我是你妹妹!”
退后一步,云惋惜突然笑出声来,又道:“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整个相府都不待见我,也罢,就算如此,我到底也是相府的小姐,你却袖手旁观我被那葛宏轻薄,可又顾及过整个相府的颜面?”
这声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云凤鸣。
此时的云凤鸣被云惋惜说的面红耳赤,云相更是用怀疑的眼光看向了云凤鸣。
之前云凤鸣对他说的,可不是这样的。
纵然他再如何宠爱这个女儿,可有关相府颜面的事情,他也绝不会姑息。
“你……你胡说!爹,你别听她的!”
云凤鸣自是知道云相心中是怎么想的,毕竟她是他女儿,于是当下开口辩解,却不曾想,得来的是云惋惜再次的嗤笑。
“你以为爹和你一样蠢吗?”云惋惜说道:“何况当时那么多公子小姐在场,随便取打听一下,也能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凤鸣,是这样吗?”云相沉声问道。
“爹,我……”
云凤鸣咬着嘴唇。
这话她接不了,也不能接。
这件事情只要是参加了诗会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云相有心查证,岂会不知其中真假?
云凤鸣自知失算,心中懊恼不说,还把一切罪责都怪在了云惋惜的头上。
这一切都是云惋惜的错!
若是没有云惋惜,她又怎么会在诗会上那般作态?
“都是你!是你激我的!若不是你当众说我不是,坏我名声,我哪里会那般!?”云凤鸣看着云惋惜,眼里满是恨意。
“你若是这么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我要提醒一下你,坏你名声的可不是我,而是葛宏,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你!”
坏云凤鸣名声的确实不是云惋惜,就算激,云惋惜激的也是葛宏,而并非云凤鸣。
所以要怪也只能怪葛宏,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激呢。
不过归根究底还是云凤鸣自己做的孽。
如果云凤鸣不是多次在诗会上贬低她而抬高自己,葛宏又怎么会一股脑的把这件事情当面说穿呢?这样也就不会有当时的事情发生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