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萧临风,似乎很是熟悉?”宁挽墨打开玉骨折扇,状似不在意地问到。
不知道昨夜里宁挽墨的人把她跟萧临风的对话听了个多少,云惋惜细细回想,似乎他们的交谈中并没有可以让人误会的暧昧之词。
“昨日第一次相见,并不熟悉。”云惋惜实在是困得厉害,也懒得再保持什么闺秀坐姿,干脆慵懒地倚靠在柱上。
宁挽墨将脸凑近,在她耳边呢喃:“那为何他要主动送你回去。”
幸好这周围没人,云惋惜把宁挽墨推开:“王爷自重,再说,我跟王爷也不熟,何至于王爷就让圣上皇后赐婚了呢?”
宁挽墨笑容凝固了一瞬,这个丫头真是会说。把他跟萧临风的种种举动,都说成是他们的自愿,与云惋惜没有半点干系。
事实上,云惋惜也很无奈,因为这确实跟她没有关系。
“以后不要跟他有来往了。”宁挽墨轻声说道,可是说出来的话,不容拒绝。
这当然不必他说。云惋惜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抬手掩嘴。
宁挽墨敏锐地注意到了她诰命服上的破洞:“怎么刚穿就破了?”云惋惜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告知了宁挽墨,宁挽墨眸中漆黑一片。
“跟我走。”宁挽墨忽然伸出手牵住了云惋惜,着实将她吓了一跳。可是宁挽墨的手遒劲有力,她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