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流年提到了云惋惜的缘故,原本还在气头上面的宁挽墨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糟糕,该不会他惹主子不高兴了吧?
单膝跪在一片寂静的书房里面,流年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的很快!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有没有受伤?”
半晌之后,在流年都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宁挽墨平静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
“哎?啊,王妃殿下啊……她,她并没有受伤,只是属下觉得王妃殿下可能受了比较大的刺激。毕竟那么大的火,王妃殿下现在已经也是非常的生气的吧哎!?”
还不等流年说完,只觉得一道黑影从眼角的位置飞快的走过,然后书房里面除了流年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存在了。
“哎呀!糟糕了,我居然忘记跟主子说王妃殿下的师兄的事情了!”
在流年突然间想起来还有一个白柏溪的时候,宁挽墨早就已经跑的没有了踪影了。
一路上不停的使用着轻功,宁挽墨简直就是一刻都不停的从宁王府赶到了相府的门口。
并没有递上自己的名帖,宁挽墨直接就从房顶潜入了相府之中。然后在避开了相府的下人之后,宁挽墨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云惋惜居住的惜苑门口。
只是,那一片焦黑的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就是曾经那个熟悉的院子么?
也就是这一刻,宁挽墨才意识到流年所说的还有不完整的地方。比如在这么大的火海之中,云惋惜如何可以毫发无损的离开呢!?
“该死的流年,居然敢骗本王?等回去了之后一定要把他打回去重新调教一番!”
宁挽墨恨得牙痒痒的开头说道,然后挨个挨个房间的开始寻找起自己的心上人来。只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本人,却发现这个小女人居然再跟一个男人……撒娇?
看着房间中两个正在说着什么,举止之间都透露着亲密的人,宁挽墨心里面顿时跟不小心喝了一大罐子的醋一样,连嘴里面都泛起了浓浓的醋酸味儿。
想以前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云惋惜都从来没有如此的跟他这个未来的夫君亲密过。就连每一次的交谈,大部分额的时候也都是他主动提起话题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死皮赖脸的话,相信子云惋惜的个性,绝对不会跟他说一句话的。
而且就算是这个样子,宁挽墨也都怀疑云惋惜之所以会搭理他,也是因为他是西风国唯一的一个异姓王爷的缘故。并且她还有求于他,所以才没有把话给说绝了。
但是这样子想一想,他心里面会觉得更加的不舒服的吧?
“好小子,居然敢对本王的女人出手,本王看他是活腻歪了吧?”
见白柏溪笑眯眯的摸了摸云惋惜的长发,而且云惋惜也并没有拒绝对方的靠近。
宁挽墨不禁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道,然后发泄似的紧紧的抓住了手边的一块瓦片!
等白柏溪终于是离开了相府之后,宁挽墨才缓缓的松开了手。他一脸轻蔑的瞟了一眼白柏溪离开的方向,然后将手掌之上剩余下来的碎末全部给拍干净了。
对于这个看起来连武功都不会的一个小白脸,他宁王殿下想要什么时候找到他都可以。但是现在毕竟云惋惜才是第一重要的人,而且刚好……他很好奇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抱着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纠结的心情,宁挽墨跟着云惋惜的身后偷偷的来到了她的房间之中。然后趁着对方关门的时候,一个闪身便从窗户溜进了房间里面。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想要看一看云惋惜有没有受伤,顺便再问一下那个男人的。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云惋惜在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直接把他当成了刺杀她的刺客!
该死的,她的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宁王哎,岂是那种脏东西可以比较的么?还是说,有什么原因让她直觉的认为来人都是刺客呢?
想到了后面的一种情况,宁挽墨原本有些暴躁的心理也逐渐的变得平静了。
丞相府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他早就在对云惋惜有了兴趣的时候就让人全部都调查清楚了。说实话,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还真的不知道一个相府居然会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