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月皱起一张小脸,拍掉了葛离的手又又不满意的哼了一声不去理会他们。
见自家小妹又开始闹脾气了,葛离十分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随后又说了点儿事情,在跟云惋惜打了招呼之后,葛离跟白显就拉着流年,三个人跑到了某个地方大肆的搞破坏哦不,应该是切磋了一场。
而别人不知道这一场切磋是怎么样的,只是回来之后他们三个男人的关系似乎变好了不少。隐隐约约之间,倒是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那种关系……是错觉么?
当然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此时此刻后花园里面就只剩下了云惋惜跟葛月两个人。
看着低着头不吭声的葛月大小姐,云惋惜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向干脆利落的人要是真的墨迹起来的话,绝对是可以轻轻松松的搞疯一个人的呀!
“唉,月儿,现在这里就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你还有什么话不能够对我这个朋友说的呢?还是,月儿刚才在云凤鸣面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
激将法虽然已经用到烂了,但是还是架不住它真的很管用。
“怎么可能!我葛月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那些个话可都是真心话,不是骗你的!”
就跟云惋惜想的那样,在激将法之下,就算是葛月都得老老实实的接茬儿。
“那既然如此,月儿你还有什么不能够跟我说的呢?”
云惋惜捧起了面前的茶杯,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更何况,你心里面的事情明摆着就是跟白哥哥有关系嘛,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
等等!等等!惜儿,惜儿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她有什么都还没有说呢呀!?
葛月一脸惊恐的看着云惋惜慢条斯理的喝茶的模样,大脑里面一片的空白。
呀,看起来她好像说的有点儿快了呢,给葛月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不过啧啧,她还真的以为就凭她那点儿小心思,真的可以顺利的瞒得住其他的人么?
看着葛月一脸复杂而又纠结的表情,云惋惜抿了抿嘴,止不住的勾起了嘴角。
照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总有一天白显这个当事人都看得出来了吧?到那个时候,说不定这京城之中就又有很多的待字闺中的姑娘们要整天以泪洗面了呢?
“我,那个……我,我其实对白公子他……那个,我我我……可是,我的状况,所以就……我不可以害了他的。然后……我,我就没有说。,可是我还是……那个。”
随着结结巴巴的话,葛月的一张小脸越来越红,到最后仿佛都要充血了一般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的意思我已经弄明白了。”
云惋惜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能够从那支离破碎的话语中理解出对方真正的意思,从某种方面来说她也真的是有够厉害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