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尧听后眉毛一挑:“……看来你对这东西很熟悉啊。”
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人,光是看到皮拍都不知怎么称呼更不知道怎么使用,叶帆很明显懂其中门道,要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
叶帆这才发现自己暴露了,他讷讷的松开护着屁股的手,问:“我要说我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你能放过我吗?”
徐盛尧说:“我能考虑一会儿下手轻一点。”
叶帆见实在躲不过,只能磨磨蹭蹭的从大衣柜后面绕出来,走两步退一步,特别警惕的盯着徐盛尧手里的皮拍。他对比床上散落的其他尺寸的道具,发现他哥拿的是最小的那一款,心中略略放心,但又很快唾弃自己实在太容易满足。
他光溜溜的站在床边,默不吭声的由着徐盛尧把连着铃铛的项圈为他系上,希望自己配合的态度能换来哥哥的怜香惜玉。可惜今天徐盛尧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难忘的夜晚,所以并没有理睬他的讨好,直接拿起眼罩套在了他的头上。
柔软的皮子覆盖在双眼之上,脑后的丝带交叉打结,牢牢固定。黑暗来临,叶帆有些不安的睁大眼睛,眼罩下方透来的光线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徐盛尧调暗了室内的光线,合衣靠在床边,他拉着叶帆的手,引着他慢慢坐在自己身侧,又抬手爱抚他的后颈,让他放松的趴在自己腿上。
叶帆因为看不到,其他的感官体验被无限放大。他能察觉出徐盛尧眼神的热度,也能听到哥哥滚动喉结的声音,还有那双与自己无数次十指相扣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时带来的酥麻。
他倚着哥哥的身体顺势趴下,他赤条条的趴在那里,平展的肩胛骨到凹陷的腰窝再到圆翘的臀部,呈现出极为美好的线条。因为他心中一直惦记着徐盛尧另一只手里的皮拍,故而身体绷的紧紧的,僵硬的像是一条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死鱼。
徐盛尧也察觉出他的紧张,手掌不停的轻抚他的后背,缓解他内心的焦虑。徐盛尧的本意只是想用打屁股的形式让弟弟记住教训,并非是故意折腾他,而且训诫算是情侣间的一种情趣,钓钓过于抵触的话很难尝到其中的趣味。
当叶帆在哥哥的安抚下逐渐放松警惕之时,徐盛尧忽然扬起手中的道具——
皮拍划过空气重重拍打到臀肉上,阵痛过后便是一阵酥麻与热辣,原本白嫩的软肉在拍打下呈现出了清浅的粉红色,渐渐的,这颜色逐步从肉里透出来,转眼间就红的像窗外的霞光一般。
仔细说来,这疼痛还在忍受范围内,不过徐盛尧胜在出其不意,而叶帆输在身娇皮嫩,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了,身子抖了又抖,脖子上的铃铛叮叮零零的响做一团。
他现在无法视物,这更加剧了心中的恐惧,他像只胆小的猫咪一样想要挣脱束缚,可徐盛尧眼明手快的按住了他,掐着他的细腰把他牢牢的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叶帆挣不过,哭唧唧的控诉:“哥,你这算是体罚!”
徐盛尧轻笑,指腹轻轻滑过臀肉上暗红色的肿痕:“在床上的惩罚,那能算是惩罚吗?”
说完,他持皮拍的手再一次落下,这次他瞄准的目标是右半边臀肉,皮拍与tún • bàn接触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室内,叶帆大脑整整空白了一秒,那股疼痛的热意才沿着脊椎攀爬而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厚实的皮拍接二连三的落在他圆润的tún • bàn上,叶帆的呜咽与挣扎在这接连不断的拍打下消弭于无形,他两只手紧紧攥着哥哥衬衫的衣角,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淌。
渐渐的,一种叶帆从未体会过的陌生快感自他的体内出现,渐渐累积,以红肿的臀肉为中心,很快席卷了他全身每一处神经。快感伴随着疼痛,啜泣夹杂着喘息,叶帆从刚开始被动的接受拍打,变成了主动期待下一次皮拍落下。
他的变化很清晰的体现在了他的小金勺上,因为他的胯骨正贴在徐盛尧的大腿上,bo • qi自然逃不过哥哥的注意。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屁股在不间断的抽打下,红痕肿胀,粉中透红,就像是一只熟透的大桃子,看上去味美多汁,摸上去滚烫灼手,让徐盛尧忍不住想要埋入其中,吸吮他多汁的体液。
徐盛尧哪里还忍得住,他的xia • ti涨得发痛,根本顾不上惩戒弟弟。他随手把皮拍扔下,双手扶住叶帆的腰把他从自己腿上抱起来,引着他双腿分开跨跪在自己身上。
叶帆正是浴火焚身之时,他胡乱扯下自己的眼罩,露出一对水盈盈红彤彤的兔子眼,又忙用双手环抱住哥哥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咬住了他的嘴唇,身子扭动着把小金勺往徐盛尧的ròu • bàng上贴。
只是他现在屁股正疼着,稍一动作,灼烧般的痛感如影随形,但疼痛又为他带来了新的快感。
徐盛尧双手虚托住他的屁股,感受着手掌中绵软滚热的触感,他很想使劲捏捏,但又怕自己贸然动作让叶帆伤上加伤。
叶帆一边与他激烈的热吻着,一边伸手去摸两人的分身,他把两人的ròu • bàng紧紧贴在一起,双手又搓又揉,稀薄的前液很快就沾了满手。
徐盛尧不知何时翻出了润滑液,手指分开弟弟的臀缝,向他的hòu • xué进攻。因为夜夜笙歌,那里非常欢迎徐盛尧的入侵,指尖几乎遇不到任何阻隔,就探入到了mì • xué深处。
叶帆难耐的扭动起来,在吞下徐盛尧的三根手指后,央求他赶快满足自己。他本想主动把那硬硬的ròu • bàng坐进体内,由自己掌控节奏和力度,无奈肿痛的tún • bàn轻轻一压就疼得他掉金豆子,完全使不出力气。
徐盛尧吻了吻他的锁骨,平躺下来,示意钓钓趴伏在自己身上,这个动作不会压到他的屁股。叶帆趴在哥哥的胸口,平复了一下喘息,然后在徐盛尧的帮助下,慢慢把硬挺的ròu • bàng吞进了饥渴的xiǎo • xué中。
……
待战事结束,叶帆累的趴在床垫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的tún • bàn依旧又红又肿,徐盛尧拿了药,轻轻用手指把药膏涂在臀肉上消肿。冰凉的药膏带来一片冷意,清爽又舒服,叶帆放松的扭了扭屁股,嘴里嘟囔着不成句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