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干什么?让他去气唐脉还是咋地?你是不是嫌唐脉不够窝囊?”项权不乐意了,朝闫华就喊。
闫华按住项权的嘴巴,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淳于生,“对了,他爸妈这几天不在家。”
淳于生站在原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纸条,好半天都没动。
闫华和项权打车直接去了唐脉家,在车里,项权不满,“你说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唐脉现在看见那呆子非得气炸。”
闫华看了看手表,“项权,咱俩打个赌。”
“你还有闲心玩这?”项权不屑,但不出一会儿又看向闫华,“啥赌?”
闫华一笑,“今天这事儿先别告诉唐脉,咱俩就赌明天淳于生会不会来。”
“他还有脸来啊?”
闫华继续说,“我就赌淳于生能来。”
“靠,他来不来关我啥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儿?淳于生来了,这世界就和平了。”闫华说完就躺在了靠背上,闭目养神。
☆、
“我都说不吃了,端出去!”
一大早的,唐脉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旁边的保姆已经来了三趟了,每一次都被唐脉赶了出来。
保姆劝了好半天,无奈之下还是端着瘦肉粥出去了,她本来想给市长打电话的,但是唐脉说了不要告诉他爸,不然就把她辞了。
“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