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生扣上文件,“风气不正。”
其实业成也发现了,尤其那几个总往办公室跑的女主管,确实目的明显,于是他推了推眼睛,“好。”
☆、
项权来b市办事儿,下午不着急回去就拐了个弯去酒吧了,唐脉今天上班还没回来,晚上项权也得回去,所以他就没告诉唐脉。
项权坐在吧台前和调酒师terry闲聊,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谷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看着大包小裹的谷茗,项权打趣,“呦,这是回娘家啊?”
谷茗把包裹放在后台,坐到项权身边,“天儿冷了,给唐脉置办点儿厚的被子。”
项权一撇嘴,“谷茗我看你是白费心思了。”
“怎么说?”
项权晃悠着酒杯,“唐脉整个就一白眼狼,你对他好,他可不会感恩戴德。”
谷茗一笑,“我不需要他回报。”
“得了吧,别装什么圣人了。我啊,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把唐脉给惯成了二世主。”
“呵呵……”
项权挑眉,“你还笑,他现在是跟你客气,等他骑到你头上那天,你哭都来不及。”
谷茗沉默了,他端着酒杯好半天才说话,“你和唐脉从小一起长大,应该知道唐脉有个老同学吧?”
“老同学多了,你指哪个?”
“就是和唐脉比较好的。”
项权摆摆手,“唐脉这辈子就我一个是纯铁,哪里有什么比较好的。”
“……”
不等谷茗说什么,项权又说,“以前倒是还有一个,可惜造化弄人啊……”
“是不是个子挺高、身材挺壮、头发挺短,单眼皮那个?”
“啥?”项权懵了一下,因为他想说的是闫华,但闫华的个子不高身材不壮,也不是单眼皮。
谷茗顿了顿,大概发现自己说的和项权说的不是一个,“就是前段时间唐脉出事儿来看唐脉的那人。”
“唐脉出事?出什么事儿了?”
“你不知道?”谷茗挑了挑眉,“我以为唐脉会告诉你。”
项权有点急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搬货的时候不小心伤着腿了,这都快一个月了,早就好了。”谷茗随口一说。
“……妈的。”项权眉头都皱一起了,唐脉还是第一次对他隐瞒,虽然是小事儿。
“他不说,可能也是怕你担心,毕竟你在a市,来一趟不方便。”
项权不高兴了,“这兔崽子。”
谷茗笑笑,“对了,刚才我说那人,前段时间经常来看唐脉,唐脉说,那人是他老同学。”
项权嘟囔,“老同学?我怎么没听说他有这么好心的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