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除非……”周郎很认真地,“你做我马子。”果然,才说完,费煦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僵硬。
“你没心理准备吧?你怎么知道我有心理准备?”周郎语重心长地教育,“回去睡,我累了。”
这夜,公寓里就只有周郎睡得非常香,不过半夜,费煦爬上他的床,“秦郎,帮我下,有点问题。”
“别嘈我,再摸……也站不起来,等个……几天……就好了。”周郎迷迷糊糊的应着。
“你又给老子下药!!”费煦拽着摇周郎,周郎睡死着就不想醒。费煦火一上来,扯住周郎就压过去。
……
翌日,周郎被热醒,被费煦抱着睡了一夜,两人又都是体热型,捂得全身是汗。要不是费煦干不了什么,他又很困,也不会留人在床上待到天亮。
周郎先洗了个澡,再把费煦踹醒,“去晨练,顺便买早餐回来。”精力与体力旺盛者,还应该多操练,累了啥事都不会想,像他在部队那几年,被操练得什么情什么爱都没空想。
突然听到外面门开关的声音,周郎往窗走去,看到费翎出门,这么早,费翎去哪里?
吃早餐的时候,看电视新闻时一则报导让周郎大抵明白了费翎急着出去的原因,古墓要被迁走而不能影响城市地铁的建设,这只是官方的委婉说辞,应该是要铲掉古墓,已挖到的古物存放起来,但没有挖掘整理的,将被毁掉。
费煦回来也没休息便得回公司,今天还有通告,“中午一起吃饭。”经过昨晚的亲密接触,拿到福利的人也没计较不举药的事,因祸得福,周郎似乎有点愧疚(?),对他温柔多了(雾)。“到时给你电话。”
费煦交待完也离开公寓,周郎找人来打扫,后来接到张言瑗电话便赶去帮忙。
到研究所,正好张言瑗拿着电话发飙,痛斥儿子无能不重视文物等等,几乎也没给对方解释的时间就挂断,然后又打电话给几个学生要他们周旋。
“小郎啊,来得正好,帮我弄邮件。”张老头说费翎在外头跑关系,他这边必须寄陈情书,一些主要部门的领导得发邮件申诉,而且得利用网络来宣传,现在周郎要做的,除了写信就是煽动群众。
周郎一脸便秘,说明文陈情书他不擅长,挤个一早上不一定能弄一封拿得出手的。
“没关系,费翎已经弄了好几封,你编辑一下按桌面上的文档里标的地址发就行。”张老头说费翎已经搞好大部分工作,而且利用网络来号召也是他想的。
周郎打开电脑,查阅了创建于不久前的几个文档,周郎惊讶对方的思路敏捷,每一封信都有血有肉、一针见血。
“这些都是费翎才写的?”短短时间内做这么多事?牛人。
“当然。”张老头见周郎飞快操作,只觉满意。
邮件很快发出去,之后周郎在文档里提到的几大论坛发了告急求助贴,又在微博上整了故事性煽动性极强的新闻贴。
响应的人很多,因为人为操作,微博上对于政府毁古墓建地铁的行为强烈指责,抗议者越来越多,这事很快闹大,还有许多记者去爆料采访,其中,有疑是专家的博友提出,地铁是可以改线路的,工程设计图改成如此如此方案,即可保留古墓遗址也能如期进行地铁施工,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