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手勾住了他衬衣领口,往下一使劲,直接把扣子扯掉了一颗。
江承宇把杯子扔到沙发上,低头看着他。
常语没有跟他目光接触,只是一直盯着他胸口,手伸进去,指尖轻轻在胸口勾划着,然后在敏感部位上捏了一下。
江承宇觉得自己这个先干完了再揍的决定很英明。
他拽开常语的手,拉着他一推,把常语按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很宽大,是江承宇很喜欢的一款,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违背了自己“这个沙发只用来坐以及看”的原则,打算在这上边儿把常语给收拾了。
他往常语身上一压,手往下摸进了常语裤子里。
常语的呼吸有些急促地在他耳边扫过,一把扯开他衬衣摸了进去。
江承宇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常语身上有很多反常表现,比如会在沙发上做,比如他居然被强上了还想着先干后揍,比如现在他会吻常语。
约炮就是约炮,江承宇分得很清,他约炮从来都简单地直入主题,以解决需求为主要目的。
接吻是需要感情基础的,对着个pào • yǒu他一般吻不下去。
但常语是个例外。
而常语的回应也让他享受,透着饥渴的喘息和疯狂搅缠的舌尖,以及游走在皮肤之上忽轻忽重的揉捏。
沙发宽大点儿还是很有好处的,比如脱衣服会很容易。
江承宇看着常语的身体,狠狠地摸了两把,直起身指着他:“别动。”
常语没说话,只是把手绕到他身后,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
江承宇跳下沙发,去抽屉里拿天使的小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