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看得他这个样子,用额头抵着他的,伸手摸着他的耳廓:“wǒ • cāo,你这样子真让人受不了。”他想现在就上了他。
陈随文有些受伤,好端端的怎么骂起人来了,他推开高朝,往后退了一步,不高兴地说:“受不了你就别受。”
高朝有片刻的错愕,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我没骂你,我不是骂你。我是说这个,你摸摸我。”他抓着陈随文的手放到自己裆部,陈随文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家伙,瞬间便面红耳赤起来。
高朝亲吻他的额头:“我真不想忍着,但是我不想伤害你。”说完松开他,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陈随文看着对方的背影,顿时有种又窘又乐的感觉,这家伙怎么这样,接个吻都能硬,还真是泰迪属性么,然后越想越乐,最后竟笑得直不起腰来,只好坐到沙发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高朝才从卫生间出来,陈随文忍不住去看他的裆部,鼓鼓的一团已经下去了。高朝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下,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训斥他:“看什么看,思想不纯洁!”
陈随文“哈哈哈”又开始笑起来:“某人从身体到思想都不纯洁。”
高朝扑过来,分开双腿跪坐在陈随文身上:“十八岁的小处男明显就是欠调教,让哥哥来疼你。”说完伸手袭向陈随文的胯部。
陈随文哈哈笑着挣扎:“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高朝并没有真摸他的胯部,而是将手放到了他的腰部,摸他的痒痒肉,摸得陈随文就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
闹过一阵,高朝终于放开了他,收起自己的腿,在陈随文身边坐下,将他拉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坐好:“真好,随文,有你真好。”
陈随文搂着他背,将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说:“谢谢,高朝,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高朝微微笑起来,用鼻尖蹭蹭他的脸,时不时扭头来亲一下他的脸:“你要睡午觉吗?睡一会儿吧。”
说到睡午觉,陈随文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他现在午睡已经成了习惯,到点生物钟就有了反应,今天已经比平时晚了很多了。他靠在高朝身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几乎就要睡着了:“那我去床上睡吧,你也睡会儿吗?”
高朝本来想拒绝,但还是点了点头:“好,一起睡。”
陈随文躺在高朝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被子是新晒过的,有阳光的味道,还有高朝的味道,闻着非常舒服安心,陈随文觉得格外幸福。高朝脱了鞋子,拉开被子,在陈随文身边侧躺下来。
陈随文微侧头,看着高朝,冲他笑了一下,捣蛋似的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高鼻梁。高朝用手抓着那只捣蛋的手:“小坏蛋,睡吧。”
陈随文“嗯”一声,声调有点像撒娇:“唱首催眠曲吧。”
高朝亲吻一下他的手:“《摇篮曲》吗?”
陈随文说:“《花好月圆夜》。”
高朝笑了:“好。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砰砰跳不能入睡……”
陈随文果真在他的歌声中睡着了。高朝看着他美好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脸和唇,以前也偷亲过,怕他发现,现在再也不怕被发现了,陈随文的唇真软,吻得人会上瘾。然而高朝懊恼地发现,就算陈随文已经成他男朋友了,他的chūn • yào效果也只会有增无减,所以他有些无奈地掀开被子,支着帐篷去了卫生间,自力更生去也。
第39章炖肉
热恋中的人每天都跟过年似的,劲头特别足,恨不得两人都长在一块儿,片刻都不分离。尽管可以让陈随文请假出来一起住在出租屋里,但高朝并没有提这个要求,他担心自己把持不住,而陈随文身体又不好,分开住对两人都好,况且他们才刚刚确立恋爱关系,他也不想发展得太快,否则好像除了肉体的吸引,就没有别的了似的。
高朝恨不能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拿给陈随文,每天都要变着法子给他制造一些小惊喜,并且乐此不疲。说实话,他初恋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足的劲头,所以他跟陈随文说,他觉得他是个隐性的gay,对男人的热情比女人的多多了。
陈随文听着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跟自己说这些,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也说明了高朝对自己是毫无保留的坦诚,跟这样的家伙打交道最轻松了,不用去猜他的心思,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陈随文觉得上天待他真的不薄,赐给他一个全心全意爱护自己的家伙,他盼着身体赶紧好起来,不让高朝为自己担心,不用他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自己也能为他做点什么。
恋爱中的陈随文心情好似艳阳天,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治疗效果也事半功倍,给他治疗的徐大夫也感到惊异,一般来说治疗早期的效果是显著的,后来会慢下来,但陈随文的情况明显是后期比前期效果还好,看样子离出院不远了。
随着身体的康复,陈随文被允许看电脑和手机的时间变长了,他不再让高朝帮忙打字写小说,而是自己码,毕竟口述并不是件有效率的事,不过高朝还是主动要求替他校对,这样他就能少用会儿眼。陈随文也同意了,反正他自己也不是很爱做校对。
陈随文自己码更新,就不用刻意回避两个主角情到深处的互动了,因为顾虑着高朝给自己做校对,所以这部分就写得有点唯美,说白了,就是很隐晦。虽然他和高朝之间已经没有必要回避这些了,但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他有点不好意思将肉写得太直露。
这天高朝看完陈随文的新章节,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看着他嘿嘿笑。陈随文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装傻:“笑什么?哪儿有错误?”
高朝摇头,说:“我说你今天写的这部分真文艺,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怕我看?”
陈随文很淡定地笑:“我怕你看什么!”说实话,是真怕高朝看,高朝看自己写的肉,他心里会怎么想?这些经验从哪里来?如果是想象,是不是说明他也想过要这么做?那家伙没羞没臊的,指不定他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