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林天就再也没有眉目了。二伯是下海溺水身亡的,他死的时候林天还小,这么久远的事情,他并不清楚其中有没有什么别的隐情。
林天又想到大伯,洪科长的情人能进入英泰,是托了大伯做事,你来我往,礼尚往来,那么大伯也必定托他办了什么事。
这位洪科长在自己的海域逗留巡逻,影响他们的施工计划,看来是跟大伯有关系了。不过好在事情容易解决,只是不知道大伯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他是公司股东,作为股东,他本不应该做这种损害公司利益的事,除非是恨极了林天,想给他找点不痛快。
他都给林天找了不痛快,那林天还留他做什么?
想清楚原因,林天心情也好了许多,他根本不怕林源才,也不怕他使什么手段。他的人已经彻底将大伯监控了起来,可以说,他整个人都是被林天捏在手心里的,形同蝼蚁一般。
找个莫须有的理由来栽赃嫁祸,对林天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了,但他还是很想调查清楚大伯和老爷子之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傅医生回来的时候,林天正巧把饭菜端上桌。
一般他们两个人吃,林天就做三道或四道菜。桌上一道龙井竹荪,一道佛手金卷,还有一道荷包蟹肉。三道菜都属于宫廷菜系,是林天近日才学会的。
这还是林天第一次尝试,宫廷菜的卖点就在于:原料讲究,卖相上佳。
无论是做什么,只要是出自林天的手,傅星河都爱吃。饭菜可口,且昨夜放纵,加上早上的手术,这让他吃饭吃得极快。他饭量大,一会儿工夫就把桌上的菜席卷一空。
平常人按照他这个饭量,不长胖不发福才怪,可这些东西进了傅星河的胃,就转换成了能量和力气,不然怎么打桩一晚上不停结果第二天还能做两台手术呢?
林天算是领教到了,外科医生的体力,真不是吹的。
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消消食,林天让傅星河去床上休息,傅星河有些倦意,他捏了捏眉心,招手唤林天过来。
“上药没有?”傅星河问。
林天有些莫名其妙,呆呆地问:“上什么药啊?”
傅星河看他一眼,手心搁他背上,“屁股不疼啊。”
林天这才恍然大悟,傅医生是没当过下面那个,自然是不知道,按照他的身体情况,昨晚那种高强度的xìng • shì,林天完全能承受得起,“又没有出血,怎么会疼,”林天说,“就是膝盖有点酸麻,可能是跪久了。”
傅星河一皱眉,“我看看。”
“没事儿的哥,”林天赶紧说,“就是酸,什么也没有.”
傅星河不由分说把他的裤腿卷起来,拿手仔细地在膝盖那一圈摸了几下,又捏了一会儿,确认是没有什么事才放下心来,“下回要是累了就说,不让你趴着了。”
林天嗯嗯两声,其实他膝盖什么事儿也没有,他就是装下可怜罢了。傅医生那么卖力他高兴还来不及,傅星河是出力的,他躺着不动就能享受,多好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