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航俯下身去将徐子宁的毛衣和衬衣推到胸膛上,舔舐徐子宁的r-u头,徐子宁抱着他,shen • yin一声,满足得一点也不想动了。
宋航再往下亲吻,耐心地细细啃咬徐子宁上身光裸的肌肤。这一场欢爱来得平静而且温柔,有一种千帆过尽共看天际归舟的意味。
徐子宁轻轻蹬了蹬宋航,宋航把他抱起来,徐子宁弯腰到宋航的胯间,含住了宋航b-o起的y-in茎,将整根y-in茎舔得s-hi漉漉的,然后慢慢抬,一只手扶着宋航的y-in茎对准小x_u_e,缓缓坐了下去。
等到抵到深处的时候,徐子宁喘了一口气,不再继续向下坐,宋航抚摸着他的脊背,两人又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然后徐子宁才缓缓地起落。宋航lu动着徐子宁的y-in茎,不时地舔吻他的脖颈和胸膛。
两人心里都有欲念,却又都没有欲念。像是往昔烈火一样的欲念化开了,融成了浅橙色的糖稀,暖暖地充盈整个心房。随便尝一口,哪里都是甜的。
两人又做了一次,就渐渐睡去了。徐子宁窝在宋航怀里,睡得暖洋洋的,做了一个梦,梦里漫天大雪,三十余岁的宋航单膝跪地,对他说:“做我一辈子的男朋友好不好?”
有这一句话就好了,一切都无所谓了。哪怕以后可能面对多少困难艰险,都无所谓了,只要还有这个人。
又过了几天,宋航意料之中地斩获物理联赛国一,两人乘上回s市的火车,徐子宁窝在卧铺上盖着宋航的大衣睡觉。到站时,宋航轻轻摇醒他,说:“到家了。”
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s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车窗上打得雾蒙蒙的,看不清远处。
徐子宁回头看看身后在人群中替他撑出一面空间的宋航,是的,哪怕远处再模糊,他也要一直往前走的。和宋航一起,一直一直往前走。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