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配合着书记官将自己装了皮革的膝窝折到分束的手边与腕部用钢锁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陪这些权衡朝野的禽兽们玩些什么样的游戏,但他知道,他会努力的活下去,这就够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不同的人选择着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活着,做一些事确定自己活着,其实就是如此而已——这不是他说,他对人生的真谛没研究,是迩纯说的。
“呵呵,你这个姿态很燎人啊,一会儿你会更美的,呵呵呵呵……”
抚起黑色发丝,那张脸如果不是那么冷若冰爽真是绝色,修眉、长睫、挺鼻、薄唇,还有那双眸子,深邃得让人无法猜透,仿佛一注视,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渊,所以,对这种妖精,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书记官,去把医生为我们提供的神奇药拿来,呵呵……”
在议员下达命令的时候,那双手已经冷不防的捏住表现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将什么针剂从收缩的括约筋注s_h_e了进去,突如起来的刺痛让本身开是轻颤了起来,敏感的前端也顿时尖挺,喘息着,他尽量让自己平静,收缩的花蕾开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发现那个开始渴望被c-h-a入的肮脏容器根本不听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缩紧……但那些体面的官员是不会给他弄清一切的机会的,比刚刚笑得更贪婪的书记官将一种红色的药水刺入他的动脉,很快,他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燥热,的经验告诉自己,马上他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药效快点过去,这样晚上18点时,他还可以去接迩纯下班,而迩纯呢?现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厕所里因他放在他体内的x_ing具而难耐的自卫吗?还是……他已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发出一声轻轻的shen • yin,胡乱的摇着头,窝折的姿态让他有些缺氧,视力渐渐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má • zuì了的感官——他听到金属咬合的声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觉在根部箍得无法释放,而后,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钩子一类的东西从四个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将失去弹x_ing的x_u_e口向外大大扩开——
“啊……恩……痛……别……别在扯了……啊……”
药生效了,的shen • yin像发情的动物般不断的响起,他能听到,可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有种人死了变成灵魂之后看着自己的r_ou_体被火化的感觉,无能为力的境地总会让人畏惧,也不例外,因此协议达成后,他都会遭到被下药的待遇,那会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特别是像他这种高傲的男人,这样的时候就更加让那些变态的欲望感到兴奋。
“听这声音,你很喜欢嘛,放心吧,我很宝贝你的,给你打了肌r_ou_松弛剂,你看,你的小x_u_e竟然可以撑到拳头这么大呢,我得把他们固定好,你最好别乱动。”
带着几乎所有的政客都拥有的虚伪的慈善笑容,议员示意充当帮凶的书记官将用来撑开蓓蕾的长柄金属钩固定在早已准备好的用来固定部的黑铁架的四角,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工具,制造这样东西的人不做机械师而是做一个x_ing具的设计师简直太可惜了——在约1米见方的黑铁架内是一个椭圆的环型,在书记官殷勤的帮助下,它紧箍住了被迫分开的胯,被铁架稍稍翘起的私处更加清楚的暴露出来,甚至连蜜x_u_e内的红色r_ou_壁都格外清晰,被器具装点的像是一件研究品的咬着牙侧过头,不愿去看议员令人作呕的嘴脸,而别过的头,却被那双肥胖的大手板正——
“议员先生,你看这种脸的表情,又羞又愤的,如果不是那药,没准他会咬我一口呢,大概他不满意议员您的招待吧?”
书记官谄媚的声音带着隐藏不住的雀跃。
“是吗?他不会拒绝的,这只是我们满足他愿望的一点点小小的回报,是不是?”
靠在桌尾,议员横r_ou_的脸笑起来活像个河豚,欣赏着那被他的新花招弄得像展品的红色隧道,他将一直叼在嘴上的雪茄夹在指尖,慢慢的靠近因感到热量的逼近而颤抖的肌肤,不慌不忙的将火光探进撑开的后庭中抖了几下——
“呵,不错的烟灰缸。”
“啊——————啊……混蛋……混蛋……啊……啊……”
体内的灼伤令发了狂般的挣扎,但被困住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这样的时候,他时常想到迩纯,对于那个人,这是种享受吧?但他真的不相信迩纯那些所谓他是被虐狂的鬼话,也不愿意去相信,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感觉。
“最好闭上你的嘴,,你该记得我们的协议,哈哈,我不会让你的身体被看出伤痕的,但你的体内嘛……哈哈,你都想不到他有多美……我喜欢美的东西被摧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议员狂妄的笑着,他就是喜欢这样,把这个小东西捧到天上,然后再让其在自己面前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那将是种多么美好的事——孩子就是孩子,他以为得到一切都那么简单,而任何一种游戏,花样翻新都会有异想不到的效果。
“我今天要研究一下,你美丽而y-in荡的器官到底喜欢被用什么填满……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书记官,去舔他。”
“什……什么?我我?”
唯唯诺诺的交握着双掌,书记官受宠若惊的确认着,他很想尽力掩饰自己对的贪婪,但那八字型的嘴角险些留下的口水已经证明了一切。
“哈哈,我们是老朋友了,来吧,他不是觉得你像条狗吗?那么没准他会喜欢被狗舔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是,那我可就对先生不客气了……”
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那条滴答着口水的舌头还是由颤抖的身体上舔了下去……
“啊……啊……恩……啊……啊……呜……”
除了shen • yin,他的嘴就还有一个用场,当意识到这一点,翻到他身上,像狗一样倒着舔食的书记官,已经套出他粗黑的*物塞入因呼吸困难而张开的口中,恶心的感觉刺激着被不断触碰的小舌,而更让他感到撕心裂肺的,是那个在他身上游走的舌头竟真的钩起了他的欲望,被书记管的手揉搓的分身越是活跃,禁锢的痛苦便越是逼得他发疯,而正在为一个禽兽的x_ing物服务的嘴又却连shen • yin的机会都不再拥有,在野兽的kua • xia,他的泪被隐藏了……
“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来吧,看看我带了什么东西来为你的‘美丽隧道’的开通做礼物,这可比我为任何一座海底隧道剪彩都隆重哦……”
议员此刻的表情像是比邀请参加什么戏剧首映式幕帷拉开的一刻,将放在桌下的文件柜中的笼子拿出来——一条一米长的青蛇,一对可爱的小白鼠,到底哪一个更适合他y-in荡的奴隶呢——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将青色药膏用手涂抹在颤抖的甬道内,他感到非常兴奋,没想到那小小的蜜蕾竟真的可以打开得让整只手随意进出呢,如果他在严格一点,会不会下次这里可以装得下一个篮球呢?哈哈哈哈。
“好了,用这个把他的嘴堵上。”
将一个高尔夫球丢给纵欲书记官,淌着兽液的唇立刻被再次填满,当黑色的胶布封上他低呜的嘴之后,他也只能任由恶心的液体流入自己的颈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书记官雀跃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