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包括家族没有允许你做的事吗?前任副首相和议员还有利用价值,你却那么早除掉了他们,并且,我是让你在那天夜里突然出现去目睹他们的罪恶,然后以此为把柄要挟他们办事,结果你这只猪把一切都弄糟了。他们差点毁了你知道吗?并且他们现在还活着!”
那柄象征着权利的交椅转了过来,坐在上面的男人充其量只能说是算个男孩,他穿着一身薄料子的黑衣服,衬衫是镂空的,淡色的发落在衣领上,冷冷的一笑,妖艳的唇点着一抹绛色的光韵,顺着支着下巴自然放着的纤长指尖的指引,敞开的衣襟内隐约一缕棕黄色,那像是用来捆绑待宰的羔羊的绳子。男孩伸了伸拦腰,向后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从桌上拿了只小雪茄,一边慢慢的点燃,一边隔着衣服拨挑着左胸的嫩芽上那枚别致的r-u环,懒洋洋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笑——
“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你的舅舅成了新的副首相,那根本就是家族派来监视你的,你的卤莽迟早要把家族的苦心毁于一旦……sad,你该知道,在你的能力没有被所有的长者认可前,就算你成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真像那么过一辈子吗?那你和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想问你,你说这些到底是因为家族还是因为你心甘情愿做的宠物?迩纯少爷,你到底想的是什么?”
真的就要成为这个把自己当成宠物的下贱男人的臣子吗?这真是个很可怕的游戏,即便是胜利了,迎接你的也未必是光明一片,当家族的策划者,把他第一次引领到这个当时一身褴褛的小男孩面前,他不敢相信那句话是真的——sad,他是家族内定的领导者,不管将来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物,他才是你的天。
“哈哈,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管我叫小杂种吗?我的堂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有谁会希望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男妓站在自己头上?什么荣耀家族,不过是个不择手段强取豪夺的匪巢罢了。”
故事说起来很复杂,也很简单,但这是他所谓的父亲对他说的,所以迩纯总觉得只能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尽管说的好像是关于他自己的身世——他的妈妈是他父亲的妻子,男人变心,女人带了孩子愤而离家出走,非常老套,之后,当然是因爱生恨,先是自甘堕落再祸害自己的儿子来个父债子还……再后来,她觉得自己不爱那个男人了,就不管不顾的一个人跑了,留下个可怜的小孩孤身一人,惨糟凌辱。不同的就是,她儿子这个人可能天生就比较下贱,被生父找到本能脱离苦海,可他却偏爱被人肆虐涂炭,子承父业应是顺理成章,可他却放不下yī • yè • qíng的坏男人,结果……那个他执意追随的男人却是被这个他未来将要领导的家族伤害最深的人……迩纯觉得,命这个东西不能不信,有时,他总会觉得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条被牵制的线,或许顺着其中一条慢慢寻找,终点即是原点——
“sad,你相信命吗?我和就是命,我们握着彼此的命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让那些人把他弄成那个样子,还不是想像我示威,告诉我你不会乖乖听我和我父亲的话?”
“我可没那个意思,毕竟伯父才是一族之长,他找到了儿子,就算他把我从这个位置上赶下来,也是一句话的事。可迩纯少爷,你也最好谨慎一点,龙袍就一件,想当皇帝的可已经打破头了。首相和首相夫人连儿子都牺牲了,我可不信他们这些外姓人会心甘情愿的效忠。”
被揭穿了假面,也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sad露出了他一个生在大户之家的少爷狭隘的弊端,他的确鄙视眼前这个一出现就莫名其妙的抢走了他即将到手的一切的男人,看这个下贱坯子的肮脏姿态,连那种眼神都像是在引起别人对他的欲望,就连一直说自己的灵魂已经死了的男人也不免被他勾引,不可否认,这个小东西除了卖弄他的屁股以外还真有些小聪明,大概是从那些玩他的嫖客那里学到的吧?如果不是他那个老糊涂的父亲站在他身后就像笼罩着魔王的黑气般为其护体,他早就拧断这个小臭虫的脖子了。可毕竟,就像迩纯再怎么心思缜密,他也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子,不过是是被老糊涂怜爱的小病猫,发威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可现在,他多少还有点用,至少他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要搬倒——
“好了,迩纯,我们回到正题上吧,现在我们必须站在一条线要,你知道,家族的长者们很看中现在的副首相ivan和他的夫人kathy,搬倒他不是件容易事。”
“当然,从我父亲那里,我知道一些他们的事,对于这个家族,他们的确是非常有贡献,kathy夫人为了帮助我父亲的势力向国家军权渗透,用自己为诱饵成功的从大将军阁下那里打开了缺口,可是不久之后她怀孕了,ivan先生认为这个孩子的血液不够纯正,所以在他刚一出生就把他送到了孤儿院,后来,我父亲的势力要进入立法机构,而大法官先生的癖好是跟七、八岁的黑发小男孩玩一些小游戏,这时,kathy夫人本着奇特的母x_ing心理,把自己的儿子带回了家族,送入了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再之后……这个被dna检测正式是其父母的夫妇称之为来历不明的野种的孩子被家族中最擅长教育的令尊培养成职业政坛男娼……”
在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老人告诉他这些关于的故事时,他的父亲一直称呼ivan先生为他“亲爱的妹夫”,kathy夫人为他“亲爱的妹妹”(其实kathy的姐姐是sad的母亲,而sad的父亲是迩纯父亲的二弟,做为家族领袖的他父亲这样称呼ivan和kathy是为了表示把他们当成是一家人,宣告他们的友谊,以表明他对这两个人的信任程度,而使ivan和kathy更忠诚于他的家族及他,做其左右手),但对于,他一直关迩纯的叫“没教养的孽种”,因此这也成了迩纯执意要留在身边的原因,很奇怪的理由是不是?而这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如果全盘托出或者有人会说他歹毒,但比起他的家族,他身上的血液,迩纯坚信他自己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已经相当的纯洁了。将雪茄夹在指间晃动,迩纯说话的姿态变得有些嘲弄——
“呵呵,的父母对我们家族所做出的一切真的可以用壮举来形容,那些老家伙都是些古板的人,家族情义这东西让他们很容易心软,即使他们知道他们重用的人都是采取了这种肮脏的手段……所以你看,亲爱的sad大总统,我们这个家族的发展所运用的伎俩简直聚集了历代各界腐败文化的精华,将来由我这样一个五毒聚全的人来领导才是最完美的,对不对?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只怕在那之前,这两个五毒聚全的棋子已经骑在我们头上了,虎毒不食子,他们的大无畏精神已经可以被载入史册了。我听说令尊,我的大伯父最近身体非常差,他的心力衰竭非常严重,随时都有归西的可能,你觉得到了那个时候,还有多少人会听你的安排?”
sad毫不客气的嗤之以鼻,他就是看不惯迩纯这种洋洋得意的姿态,他憎恨这个男孩,从家族的继承权、大伯父的赏识,到那个比石头还冷硬的心,他所有处心积虑想得到的都被这个时来运转的小男娼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不甘心,可以现在的他又能怎么样?挂着大总统的头衔,却被家族要求在时机尚未成熟前不能在公众传媒露面,空有些虚设的职能,兵权及立法却由大伯父幕后cao纵,召集议会的每一份讲演稿都必须由家族拟定,而现在,就连外交事宜都由新任副首相办理,他这个大总统根本是被架空的,在别人眼中的骄子其实不过是个摆设,他还能怎么样?只有等,等待那个可以令他为之一新的时机,他再也不会相信那些家族的长者,他要靠自己的方法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如果那些人给不了他,他就去抢,去夺,去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