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只觉得胸口剧痛,眼里有什么灼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没错,他连混蛋都不如。狗屎,都他妈是狗屎。
宋居寒一手捏住何故的下巴,让他看着玻璃窗上的反光,眼睁睁地看着俩人在做什么,不,应该说宋居寒在对他做什么。
何故闻到了宋居寒手上的血腥味儿,他眼中赤红一片,他有种幻觉,宋居寒手上沾着的是他的血,把他的心挖出来时,沾上的血。
宋居寒残酷地声音在耳边回荡:“为了一个冯峥,你敢开口骗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究竟还骗了我多少?!和庄捷予那个贱人亲个嘴儿你都享受,还和人去gay吧!以前你不是都围着我转吗?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你开始腻歪我的东西了,是不是也开始想尝鲜了?”
何故咬紧了嘴唇,无法再说出一句话,身体痛,但心更痛。
他的这颗心脏,多年以来好像只为宋居寒而跳动,为宋居寒喜,为宋居寒悲,被宋居寒挖得千疮百孔,随着每一次呼吸都往外渗血。
这颗心怎么就不死呢?死了吧,死了吧,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
“你这么骚,别人能满足你吗?你平时那么假正经,你有脸让别人看你这幅样子吗?”宋居寒嘴里不断吐露恶语,眼睛却越来越红,沾着汗水的卷发贴服在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带着凶狠地狼狈。
何故感觉意识不住地下沉,最后终于无法再分辨宋居寒说了什么,逐渐失去了意识。
何故一觉醒来,感觉身体散架了,没有一处不疼,难受到连动动手指都有些困难。
“何故哥,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清凉的声音,何故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小松的脸。
小松唉声叹气:“哥啊,你这工作真是折寿啊,上个月脑震荡刚好,怎么又发烧了呢,早上都烧到40度了,吓死我们了。”
何故张了张,喉咙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