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
遥远:“看什么片?”
齐辉宇:“嘿嘿,a • piàn,看过没有?现在过来,我爸妈都不在家……”
遥远:“早看过了——以前翻出我爸在香港买的杂志和碟……”
齐辉宇:“不会吧!什么时候看的?”
遥远翻了个身躺着,懒懒道:“小学六年级,后来我爸估计发现我动他东西,就全没了,不知道他藏在哪……里面那女的……”
齐辉宇:“对对,是啊!哇,日本女人……”
齐辉宇在电话里直吞口水,把某些构造描述了一次,遥远听得脸上绯红,齐辉宇道:“起q了没?”(硬了没)
遥远:“……”
两人又说了半天,遥远没多少感觉,但在齐辉宇绘声绘色的动作描述,擦擦擦以及舔舔舔说个没完的过程中仍忍不住硬了,他把手伸到运动裤里,玩自己的那玩意。
“小远。”谭睿康推门进来。
遥远的运动裤顶得老高,马上屈起膝盖,一手拉被子挡住,大声道:“干嘛!进来怎么不敲门!”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谭睿康奇怪地问。
遥远气不打一处来,齐辉宇的声音道:“你爸回来了?”
遥远道:“我哥。”他不耐烦地看着谭睿康,谭睿康问:“鱼你想吃煎的还是蒸的?”
“随便。”遥远没好气答道,谭睿康出去了,遥远转过身,被吓得够呛,居然没发现谭睿康回来了。
又聊了一会,两人挂了电话,遥远去洗澡,出来时谭睿康做好一桌菜,还开了瓶啤酒,说:“吃饭了。”
遥远擦着头发坐下,睡衣下现出少年的白皙肌肉,桌上的菜全是油汪汪的,谭睿康做菜秉承老家的习惯,重油,重辣,一看就没食欲。赵国刚平时在家做饭则都很清淡,尽量保持菜肴的原汁原味,以清蒸,炖汤为主。
遥远去开电饭锅,发现里面全是泡着水的米。
谭睿康:“糟了,我忘插电!”
遥远说:“先吃点菜吧。”
谭睿康窘得很,遥远倒是不太在意,知道这家伙肯定要出点岔子,谭睿康有点紧张地给遥远倒酒,给他夹菜,说:“姑丈每天都忙得很,咱们好久没在饭桌上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