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笑了笑,没有解释。
他不知道如何像单鸣描述他的感情,不知所起,不知所因,他只知道他从小就想驾驭单鸣,就像小时侯单鸣决定他的一切那样,他想控制这个人,把他唯一的亲人,他的爸爸,据为己有。
单鸣见他不说话,撇撇嘴,“可老子不喜欢男人啊。”
“要是跟男人干也很爽呢比跟女人干还爽呢?”
单鸣想了想,“不会吧?”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单鸣看了他一眼,“你试过?”
沈长泽摇了摇头,“为了控制性冲动,在实验室里模拟过。”
单鸣嗤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小处男。”
沈长泽有些窘迫,哼道:“我不像你那么乱来。”
单鸣乐得直笑,“十九了还没碰过女人,这要被他们知道了能活活笑死你,你怎么这么怂?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沈长泽怒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随便抓着个女人都能做,我喜欢的是你,我不和别人睡。”
单鸣的笑声顿了一下,随即更大声笑了起来,大概是沈长泽的这份“纯真”让他理解不能。在他的世界里,没有身心专一的概念。
沈长泽被他嘲笑得脸上发烫,气得他照着单鸣的嘴唇咬了一口,怒道:“你再笑!我告诉你,以前我阻止不了你,但是从今往后,你别想再碰别人。”
单鸣疼得嘶了一声,习惯性地想抬手打他,刚伸手就撞到石头了,反而给自己疼够呛,他不屑道:“你有病啊,畜生都能随便找个伴儿发情,人要是做-爱都被管着,那岂不是还比不上当畜生快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沈长泽发现在这个方面他和单鸣根本沟通不了,这把他郁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