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不认同,道:“王锦那岁数什么没经过,彦容就是偷偷看过几个片子,能懂什么?美满什么?现在俩人住一起,王锦说不定每天怎么折腾他。”
他脑补了彦容双手撑在书桌前被王锦后入、彦容只穿着条围裙被王锦按在餐桌上、彦容在别墅二楼的大落地窗前被王锦各种玩弄的凄惨模样,越想越生气:“叫他回来他还不回来!还说那边安静能好好写作业,王锦会让他好好写作业!?”
梁玺看他脸色也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道:“哎呀你别想太多,王老二其实是个正经人……”
柏图一脸“你说啥”的表情看着他。
梁玺自己也差点闪了舌头,改口道:“有时候是个正经人。”
柏图“哼”了一声,道:“我看他就是斯文败类,嘴上说着不结婚不恋爱,没事儿就换床伴,说穿了就是不想负责任,你也是,知道他是这种人,还跟他走那么近。”
梁玺正色道:“媳妇儿,你不了解他,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晚上七点多,彦容坐在一楼,边看新闻联播边等他的晚餐外卖。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他以为是他的外卖到了,兴奋的去开门,他今天在app上点了一份干炒牛河,这四个字他都认识,拼在一起变成了一道他不知道的食物,点之前他还百度过,觉得应该很好吃,他很期待。
铁栏门外却不是外卖小哥,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
彦容隔着门对那人道:“我们不买保险,也不买理财。”
陌生人:“……”
他说:“我不是卖保险理财的,王锦在家吗?”
彦容道:“不在,他可能还没下班。”
他看到男人的脚边放着一个中等大小的行李箱,上面还有几块没撕干净的托运条。
那个男人对他客气的笑了笑,道:“我是他的大学同学,在外地工作,到北京来出差,刚才去医院找过他了,他的同事说他早就下班了,他没有回来吗?”
彦容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是王锦的?”
彦容道:“他是我大爷。”
难得不加班,回家的路上,王锦专门去买了安全套,家里只剩下两个,今天晚上都不够用。
他爸妈每年都要到北京来和三个儿子一起过年,在二老来之前,他得把彦容送回梁玺那里,不然被他爸逮到,问起彦容的年纪,不太可能轻饶得了他。
下次再想上彦容,要等到明年了。
他有点舍不得。
每次和床伴分开,他通常都很轻松,会让他产生舍不得情绪的,并不多。
彦容太漂亮了,也太好操了,除了第一次有些干涩,后来一次比一次更好,彦容特别软,哪里都软,王锦能把他折成任何姿势,然后找到最好的角度,进入两个人都觉得舒服的地方。彦容在床上是坦荡的,不太害羞也不会造作,会被|操得哭泣求饶,也不会压抑自己叫|床的欲|望,这让他显得天生淫|荡,十分迷人。
王锦在到家之前,脑海里勾勒出的香艳画卷,在进门以后,瞬间变成了干炒牛河味。
彦容在餐桌边静静吃着一份外卖。
沙发上却端端正正坐着一个王锦不想看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非时差党的读者在等更新我并不能感到快乐,只能感到嫉妒,不用早起上班可以熬夜看小说还要向我炫耀,人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