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嗯。
水仙和尚：他这几天时差倒得很厉害，差不多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上面了。
小舟：……
把‘战魂无极’最近的举动加上‘水仙和尚’和‘帅帅帅’的转述，他几乎可以勾勒出一个将网络当真实的小男孩的样子。
如果他没记错，‘战魂无极’说过他十九岁。
十九岁的男孩……
乔以航心脏微微一缩，突然有种删号关机，然后再也不玩网游的冲动。
战魂无极：？
战魂无极：怎么不动了？
小舟：哦，我去倒水喝。
战魂无极：今天不上班。
小舟：调休半天。
战魂无极：下午还要上班？
小舟：嗯。
战魂无极：也好。
小舟：？
战魂无极：我也要去补眠。
战魂无极：你晚上会来吗？
乔以航下意识地打出“不来”。
或许是这两个字太僵硬，让对方顿了好半晌才继续：
战魂无极：明天？
小舟：或许。
小舟：最近公司很忙。
战魂无极：给我你的手机号。
乔以航全身的毛孔在刹那竖起来，全身防御系统在短短一秒钟内全面开启。
小舟：哈？
装傻。
乔以航防御第一招。
战魂无极：发短信。至少让我知道你上不上线。
小舟：这几天应该都上的。
战魂无极：你之前失踪了一个月。
小舟：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