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衡还是给足了面子,温顺地:“四爷您可以罚我。”
乔四把眉头皱起来:“你自己说,是该怎麽罚。”
段衡抓了他的手指,在那手背上亲了一下:“四爷您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乔四看著自己的手指落进他唇舌之间,指腹传来温暖湿润的感觉,不由说:“你惹这麽大的事,做什麽能抵罪?”
段衡还把那手抓在手心里:“那是要我给四爷您做牛做马吗?”
乔四被轮流亲著指尖,背上都阵阵酥麻,半晌才说:“你懂得将功补过也是好的。”
段衡抱住他:“四爷是要我赎罪到什麽时候?”
乔四还是神色阴沈地:“你自己算算。”
段衡抵住他的鼻尖:“犯这麽大的错,我觉得大概要一辈子以上吧……”
乔四没再说话,段衡控制不住似的,又亲了他的嘴唇。唇舌交缠的接吻过后,段衡说:“那以后,我算是四爷的什麽人呢?”
不等乔四开口,段衡又把他抱在腿上,手扶著他光裸的背:“我要是回来的话,是绝对不肯让别的人看见四爷您这个样子的。”
“……”
“不然我就又要犯错了。”
“……”
“我可以有正当的理由吃醋了吗?”
乔四拍了一下青年的额头,青年就又吻住他。
这天在浴缸里耗了很久。虽然后面已经肿痛得不能再做那种事了,
但段衡光是在他嘴唇和胸口就花了不少时间,然后又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个遍。
乔四之前和那些美少年们也玩过许多的花样,但从不知道有人可以如此有耐性,也不知道亲吻那些跟性没有直接关系的部位,竟然能有那样的快感。仅仅是脚趾被段衡咬著,自己就没法忍得住。
报社老板亲自登门道歉了三次,乔四才见了他们。
流出去的照片其实不过是些他和段衡同进同出,略显亲密的照片。要看图说话写出那种报道,若不是有人煽动,还真需要些不一般的想象力。
至於是谁在背后授意,大家都吞吞吐吐,不敢太明说。其实不用问,乔四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