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你迷上段衡哪一点?他可不合你往常的口味啊。”
“……”
乔澈略微暧昧又嘲讽地:“chuáng • shàng • gōng • fū是吧?”
“……”
“你果然是色性不改啊。”
“……”
“听说你在床上放荡得很,”乔澈笑道,“被人干真的让你那么爽吗?”
“……”
乔澈眼神里除了轻蔑,又多了点轻佻:“贱骨头。”
而后手指从他脸上划过,又落在他脖子上。乔澈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在喉头停了一会儿,一点点往下,解开他病袍的口子,探了进去。
等触到那胸口的凸起,乔澈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麽指略微恶意地揉搓。男人躺在那里,衣襟敞开,只抬眼望着他,一动不动的半裸着任他摆布。
乔澈微笑摸了一阵,手都伸到裤子里去了,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摸了个遍。而后收回来,另一手取出手帕,悠闲而仔细擦了擦,才说:“你果然还是动不了啊。”
他似乎是笃定了,对乔四来说,他的触摸足以让个半瘫的也从床上坐起来。
“我是不急。只不过你还是别装死的好。你也没瘫得那么厉害,不是吗?”
说着他就不轻不重掐了男人的胸口一把,暧昧微笑道:“不说话也没关系,你到时能动手写,也是一样的。”
此后乔澈的探望就变得愈发有趣味起来。每天都这么试探乔四,犹如逗着老鼠的猫一样,看起来没有丝毫厌倦的意思。
他已经习惯了别人为他神魂颠倒,很享受那些痴迷于他的人在他手心里挣扎,又不由自主,无法自制的那点可怜劲。
乔四躺着没有什么动静,但心里不再能那么安稳,这样的乔澈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而这般的喜怒无常和难以捉摸,令他一时找不到对策。
而且这么久过去了,他仍然没见过段衡。
他从觉得段衡不应该一直不出现,担忧着段衡会不会是除了什么事。
就算段衡是和乔澈在一起,对他只是演戏,但一日相好也有百日恩,不至于现在连来看他一眼的情分都没有。
探望的时间多了,乔澈也想能看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是想知道段衡怎么都不来吗?”
“……”
“老实说,不忙他也不会来。他那时候陪你,陪得都快吐了,”乔澈面露怜悯之色,“现在他也该歇歇了。”
床上男人的眼神让他又忍不住一笑,把手放到男人胸口:“怎么,这里疼了?”
“……”
“四哥,你也是个聪明人,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呢。”
“……”
“你要是实在喜欢他,也不是没办法。”
“……”
“早点把那笔钱的下落说出来,说不定他回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