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澈把指头们往外一抽,狠道:“再嘴硬,就得给你上真家伙了。”
乔四没吭声,被摆弄成任人鱼肉的姿势,也动不了。
乔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有些恼羞成怒:“想什么呢你?你以为我会亲自来?”
“……”
“想得倒美,那不是便宜你了?”
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做,乔澈却是为莫名的愤怒而变了脸色,发狠地:“当然,要找肯干男人的,还不是那么容易。要肯干你的,更是难找。不过你放心,我务必帮你找人满足你的,越多越好是吧?”
“……”
“你到底说不说?”
得到的仍然是沉默的拒绝,乔澈“啧”了一声,充满厌恶地用方才擦刀子和收的帕子蒙住他的眼睛,绑得有些过于紧了,眼球被压迫得发痛。
乔四听见他离开的声音,寂静的黑暗里愈发清晰地闻得到自己的血的腥气,胸口仍在隐隐作痛。而后是走近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他的听觉能清楚分辨出人数来。
“你要改变主意的话,这还来得及。”
乔四没动静。而后脸上便左右开弓挨了两个耳光,打得他一时耳鸣,听不见嗡嗡之外的其他东西。
被插入的时候,那痛感比刚才的手指是要厉害得多,那人动作起来,深仇大恨一般顶着他,压在他腿间恶狠狠地挺刺,手指粗鲁地掐进他臀部。
动弹不得地遭人淫辱,乔四还从未吃过这种苦头,一时脸上有些抽搐。
乔澈说这是以牙还牙。其实怎么会相同呢。
他当年是真的爱他。他对乔澈的心,是占有,但并无羞辱,他舍不得别人碰乔澈。而这不一样。
身上那人很有些虐待倾向,越兴奋就越粗鲁,过程里他挨了不少耳光,以至于他听不清,意识也变得模糊,不能确定是换了多少人,什么时候换的人,大概是麻木的关系,插入的感觉说实在的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