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白天,窗帘也开着,但段衡意图明显地亲着他的耳根,脖颈,下巴,将手伸进他衣服里。
脱下来的上衣挂在手腕上,在背后把他双手困住了,段衡把他上身的伤疤都亲了一遍,手在他裤子里一前一后揉搓着他。
“四爷……”
颤抖那是生理的本能,前段很快就被摸得坚硬而湿润了。裤子要脱下来,比平时费劲得多,最后是被撕开的。乔四裸着下身坐在青年腰上,为将要发生的事而全身僵硬。
“我不会弄疼你的。”
似乎没必要反抗,也没反抗的余地。润滑做得很到位,以至于插入的时候只有快感。
连根吞入的感觉有些难以承受,乔四喘息着,感觉到青年开始抽动,不由闭上眼睛,这回他没能压抑住自己的shen • yin。
他一克制不住声音,青年便握紧他的腰,反复有力地挺送着,边深深亲吻他,乔四在这交欢带来的快感里,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占有他的姿态是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但又不同于暴力。从xing • qi插入开始,所有的动作都是妙不可言,温柔又粗暴的律动带给他久违了的快感,简直令他神魂颠倒。
高潮将至,两人都大汗淋漓,段衡几近凶恶地把他按在腰上,让他随着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shen • yin。乔四耳里只听得见自己胸口急速地砰砰直跳,眼前都是光和彩,到顶点的时候全身战栗,抽搐一般,他青年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润。
“四爷……”
疲软地倒在青年胸膛上,他也不对自己的虚弱加以掩饰。段衡搂着他,亲他的耳朵和脸颊,手臂和嘴唇都相当用力。
“四爷……”
乔四全身颤抖。欢愉是种不同于苦痛的煎熬,它比痛苦更难忍耐。
乔四爷的坑——错觉34
段衡帮他擦了个干净,让他半醒半睡地歇了一阵,而后真的抱他下去吃晚饭。
晚餐以乔四的挑剔来说,也算得上丰盛,但吃得根本不安稳,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段衡抱着他就没放过手了,几乎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他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吃过,但那时候是被侍候,而现在是被喂养。
喂着喂着段衡就亲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情难自禁,像个小女孩对着心爱的布娃娃。乔四在那饭菜和舌尖的混合搅拌里,都不知道究竟吃了什么。
饭没吃完,两人就在饭桌上做了。段衡就种不压抑自己欲望的姿态,乔四也就随他去。青年把他压在桌上,把他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有剥了。这回不用做太久扩张的前戏,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随时随地被玩弄的感觉竟然也很cuī • qíng,青年喘息着律动,汗滴在他身上,都能让他有种被烫着般的快感。
在桌上交合过后,食欲早被别的欲望取代了,边径自打道回房。
段衡先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清洁的过程里,难免要将手指伸进去帮他弄干净,而手指出来之后,却忍不住又将xing • qi挺进去。
乔四只顾着喘息shen • yin,任青年在水中托着他百般抽送。这水花四溅的一场也没有最后满足青年,回到床上段衡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再一次强有力地进入了他。
这一晚过得极其yín • luàn销魂,跟之前比,像是从地狱突然转到天堂。青年的肉体正是他所喜欢的,这xìng • ài背后的寒意他不去想,就能当作是种享受。
早上段衡起来的时候,似乎心情还挺好,赖在乔四身上将他亲了亲,方才起了床。
乔四行动不便,刷牙洗面都要靠段衡的一双手,小解更是得靠段衡把他牢牢抱着,摆出婴儿嘘嘘的可耻姿势来。
这种时候自身伤残的感觉便鲜明起来,乔四不由沉了脸色。
段衡腾出只手来帮他擦干净,说:“没事的四爷,有我呢。”
早餐过后段衡要出门了,临走前便瞧瞧他:“四爷在家里要觉得闷,有什么喜欢的,我给你买回来。”
乔四当然不会理他,青年等了一会儿没回应,便有些落寞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段衡回来了,看起来挺高兴的,手里拿了个挺大的鸟笼,里头是个大个子鹦鹉,身上雪白,眼圈发蓝,雄赳赳气昂昂的,在笼子里东张西望,看起来很精神。
乔四皱着眉看段衡把笼子送到他眼前。
“长得挺可爱吧?它很聪明的,会说话呢。老板说蓝眼巴丹里头,没见过有他这么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