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自然就好起来。
渐渐能起床,乔四也愿意到楼下“走走”,去花园里坐一会儿。他心情好转,鹦鹉就又放出
来,给他添点热闹。
尽管乔四对它没什麽兴趣,
鹦鹉却是痴心一片似的,
总要找他撒娇,朝他挤眉弄眼。遭到冷
遇的话,是会有一阵子无精打采,耷拉著脑袋偷偷看他脸色。但不用多久它又会兴高采烈地扑腾著卷土重来,一直到乔四招架不住,败下阵来为止。
虽说不服从是这种鸟的特性。只要不打不骂,再坚定的拒绝都对它们起不了作用,它们的聪
明足以让它们找出让人类妥协的方法来。然而这种拟人化的示好还是让乔四有点吃不消。
尤其早上这鹦鹉还会试图飞到乔四床头“叫”他起床,柔情万千地用嘴巴梳理他的头发,含情脉脉地把羽粉抖得乔四一身都是。
乔四消失个几分锺,再见面它就久别重逢一般热烈地打著招呼:“啊,四爷,四爷~”
等它学会把喙凑上来,要索“吻”的时候,乔四总算恼火地明白它这些毛病都是从谁那里模
仿来的了。所谓物似主人形。
作为一只喜欢跟人“接吻”的鹦鹉的主人,段衡多少就有些尴尬,把它拎回笼子里,
它还是
热情地念念不忘道:“四爷,四爷~”
即使不明说,
大家也由鸟及人,看得出这其中的关系,而後识相地纷纷避开,把空间留给那
两人一鸟。
乔四生病以来,青年就没再和他欢爱过,行动之间也小心翼翼的,会保持一点避免擦枪走火
的距离。
没了肉体纠缠,也闭口不提过过往,两人的关系像是忽然之间纯情干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