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澈今晚兴致好,喝了些酒,远远没到醉的程度,只是原本雪白的脸色微微的有了些粉,嘴
唇也嫣红了,平日显得忧郁的眼睛这会儿愈发深得幽黑。见乔四瞧著他,他便微微一笑。
乔四眼睁睁看著弟弟朝自己俯下身来,将他从椅子里抱起,而後放到床上。
他现在因为瘦,就不重,
又半残了,躺在那里就是任人鱼肉的模样。乔澈俯在他上方,
挑著
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弯,将手缩回去扯开自己的领口,一句话也没说,但意图再明显不过。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乔四不觉得惊讶,喂饱喂足总是要开刀的,苦头必然要吃。哪个部位吃苦头,基本上没什麽差别。甚至於,比起伤筋动骨的折磨,
单纯的xìng • jiāo说不定还略微好受些。
然而这回他出手反抗了。腿不能动,他手上的功夫还是在的,拆了有十几招,乔澈才终於把
他狠狠按在床上,顺势给他一个大耳光:“干什麽你?”
乔澈去拿东西捆他的过程里,他又挣脱开来。耳光是少不了的,双手结结实实绑住,
狠狠打
了结之後,他还是没有识时务地安份下来的意思。这把乔澈彻底激怒了,解了他身上的皮带,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抽他。
这一回一直抽到手软了,身下的男人才终於不再动。乔澈喘著气,把皮带丢远了,又将他的
手解开。
男人这下果然再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乔澈很顺利就脱了他的衣服,衣服和床单上都是血迹